启必帖木儿重重地拍着八思巴瘦削肩膀,爽朗大笑:“八思巴安答,你可真是会说话。好,既然答应过,决不反悔!”
离开王府后,八思巴打开笼子,将小心抱出,撸着毛发柔声说:“别怕,现在安全,带你回去疗伤。以后你要是愿意,就跟着们,恰那肯定会很喜欢你。如果你想回到山林里,也绝不阻拦。”
被他捧在胸口,双撼人心魂通透眸子蕴着温暖笑意。忐忑惶恐心终于放下,枕在他胸口,暖暖体温透过褐红僧袍传来,泪湿。
泪渗进褐红僧袍那刻,做个改变生
微点点头,眼神温暖而坚定。回头对着启必帖木儿恭敬地说:“王子,洛追坚赞想要,都能给?”
“那是当然,只要启必帖木儿有,都能给。即便没有,呵呵,只要能找到,也必定赠送给你。”启必帖木儿豪爽地拍矮茶几,“说吧,安答,你想要什?”
“想要这只狐狸。”八思巴用手遥指着笼子里,悲悯眸子清净如莲,瞬不瞬地盯着启必帖木儿眼睛,“蓝狐乃是集天地之灵气生成,是佛祖释迦牟尼以圣意教化。若是杀戮灵物,恐怕佛祖会降罪人间。请王子发慈悲心,放它,可积无量功德。”
看八思巴说得煞有其事,心里不禁苦笑。其实只是个微不足道小妖,哪有什资格跟佛祖扯上关系?启必帖木儿愣住,看向老头。老头猝不及防下也愣住,拎着笼子手局促地微微颤抖。启必帖木儿嗯哼声:“这狐狸皮子,可是有诸多用处啊……”
启必帖木儿声音很是不舍。八思巴站起,走到启必帖木儿面前跪下。双手合十,恳切地乞求:“王子若肯放这灵狐,洛追坚赞必视王子为终身挚友,生为王子颂唱真经,顶礼祈福。王子日后若有所求,洛追坚赞绝无说不之理。”
启必帖木儿不禁动容,急忙拉起八思巴,激动地说:“好,启必帖木儿从此便认你这个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过是只狐狸,你拿去便是!”
他朝老头挥手,示意将交到八思巴手中。老头哭丧着脸走上前,要将笼子递给八思巴,又拽着把手不肯放。嘴角直哆嗦着,眼望八思巴,流出哀戚之色。
八思巴明白他心思,索性不接笼子,转头唤:“王子——”
启必帖木儿赶紧打断他:“叫安答!”(注:安答是蒙语兄弟之意)
八思巴腼腆笑,咬咬唇角,轻声说:“安答,这位老人家曾得你亲口应诺免他儿子从军。安答是信守诺言之人,可以再说次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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