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只求文笔华丽,过于‘艳’。文过则伤艳,质甚则患野。野艳为弊,同失经体。如何求得文字更顺畅,义理更圆通,乃是等译经之责任啊。”
每个人都在思索罗什这番关于直译与意译之间平衡关系。僧叡举起依旧拿着毛笔右手,喊道:“师尊,不如改为‘人天交接,两得相见’,如何?”
罗什迅速转身,面对僧叡,面露欣喜:“此句甚妙。不失其质,野艳平衡。”又转头面对竺道生,“道生,将此句记下。”
他再环顾众人,朗声说:“罗什毕竟从西域来,虽在汉地居住多年,但总有方言未通之处。译经中有异议,诸位须要提出。经文能准确译成,非是罗什人之力啊。”
坐在蒲团上笑着凝望那个忙碌身影,幸福感再次充盈整颗心。丈夫,直那谦虚好学,诲人不倦,毫无大师架子。慧皎说他“笃性仁厚,泛爱为心。虚己善诱,终日无倦”,真点也不夸张呢。
这样观看天。等做完晚课与他同回家时,已是黄昏。夕阳西下,金色余辉洒在他身上,剪出飘然翩纤轮廓。看着身边他,嘴角笑直挂着,怎样也抹不去。他看笑,也温润地笑。暖风拂过,带着浓浓花香,牵起他手,向们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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