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他敲敲额头,脸还是红红,“只有你这傻头傻脑女子,连这个都不记。”
吐吐舌头。说实在,还真从来记不清楚自己经期。因为要用二十八天为周期,与们常用阳历月天数不,所以老是犯迷糊。反正觉得快,便卫生巾随身带。穿越来时候,大包里塞两年用量,占挺多位置。圈住他腰,趴进他怀里撒娇:“你记性比强多,有你帮记着就行。”
“你啊……”
搂紧他腰,埋首进他胸膛,猛吸口他味道:“被爱人才有资格懒惰。”
他笑,将拉起坐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脖子,头枕在他肩膀上,静静地跟他起看书。他是舒舒服服凳子,永远凳子。
老歌里唱“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再绚烂美丽爱情,最终都会归于平淡。可是平淡生活中相濡以沫,与他点点滴滴温情,让甘之如饴。
这样无风无浪地进入公元384年冬天。他工作卓有成效:出逃僧人大多回来,寺里切已经恢复正常。战争惨痛让民众更加虔诚信佛,每日他都愉快地忙碌着。而,也掌握更多古代生存技能。会做饭、洗衣、缝衣、纳鞋底、做酱菜。每天跟着大婶上街买菜,与街坊邻居家长里短,日渐融入千六百五十年前生活。
当然吕光迟早会想起们。所以,龟兹飘第场雪时,看到门外站着氐人士兵,有些苦笑,时间提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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