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飞蛾扑火,在生命燃烧尽那刻,是否也是这样两情奔放时极至欢乐呢?
扬佛法上,年至三十五,他心还是那纯净,二十多年,直未变。不由感动,这样纯净如蓝天男人,在21世纪怎可能找到?
仔细回想下,温柔地说:“性并不可怕,也不污秽。男人和女人身体是上天造,**是自然之美,是天下最美好事物。你对有欲,并不是亵渎,相反,是因为爱。”顿住,仍然半撑着身体与他面对,仔细地看那张永远看不够纯净脸,轻声问:“罗什,你爱?”
他张嘴,喉结上下起落,想说又说不出口,连脖子根也红。
捂住他,摇摇头:“不用说出口,早已经知道答案。”
“怎啦?”他抬头,情动浅灰眸子里闪着关切。
“没什。就是……”不好意思地结巴着,“就是……这里很敏感,有人在耳边吹口气都会觉得全身发麻……”这还是第次把自己弱点告诉别人。
他怔,然后开心地大笑起来,笑声未息,突然换上从来不曾见到调皮神色,连语气都变得不像平常稳重:“那……罗什要做这辈子第件坏事啦……”
感觉不妙,想避开,却被他两手圈住,往耳朵吹气,躲无可躲,阵酥麻从脊柱如冰水淋过,急速传递到身下,痒痒地要命。笑得喘不过气,不停求饶。他终于不再逗弄,含笑凝视,柔情似水。
伸手搂上他脖子娇嗔:“不公平,你都把看光光……”眼睛在他身上转悠,“来地方讲究男女平等,所以……也要看你……”
他猛然抬头,深邃眼眸如汪洋,倒影是小船。对着半晌,缓缓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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