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地游行,每到个公共场所,他们就鞭笞自己,抽打脊背,直到鲜血淋漓。佛教并没有这样自笞,可也只能急病乱投医。
他看着,眼里痛苦不堪,默默地将上衣褪到腰间,闭起眼仍是念经。
站到他身后,反抓着鸡毛掸子,深吸口气,稳稳自己手,咬着嘴唇抽打下去。声脆响,他猛震颤,光洁背上立刻显出道触目惊心红印。紧咬牙关,再反手抽鞭。这次,是抽在自己身上。当疼痛传导到脑中,不由拧眉,泪不争气地又聚到眼眶里。
“你这是在干什?”
手中鸡毛掸子被夺走,跌在他怀里,泪眼婆娑中看到他脸震惊与怜惜。
“你要自惩罚,陪你起痛。你不吃饭,就跟你起绝食。若你无法接受身份,可以剃头入佛门做尼姑。”哽咽地连呼吸都不顺畅,顿顿用力吸气,“只是,罗什,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走。无论怎样风雨,让陪你起渡过,好?”
被他大力搂住,以自己最大力气回抱住他。如果能够就这样融入他怀里,与他成为体,会更幸福。头枕在他**肩上,大团泪水滴下,顺着背滑过刚刚留下那道红印。他胸口在激烈地起伏,闷闷地抽泣,将肩头染得片湿。这是们第几次相拥而哭?不忍你再哭泣……
“艾晴,罗什不是为身破而自惩。身体不过是副皮囊,为传扬佛法,大乘亦可讲究方便行事。而况这次酒色戒是在威逼下所破,心中有佛便无挂障。罗什向佛陀忏悔,是心也随着这身破而破……”
他离只有几寸距离,手指在脸上无意识地滑动,痛苦将清俊脸染得黯淡无光:“不是!罗什心,非是昨夜所破,十年前,二十年前,早已经破。罗什年少时遇你,已在不知不觉中心有旁落,你走后,自己也不知为何要遍遍画出你模样。待到连见佛像面容也会变成你样子时,才知自己已深陷爱欲不可自拔。修行之人,爱欲乃最大束缚。罗什惊恐万状,每每再想到你,便以念经自惩。可是你再次归来,罗什快乐,比阐明佛理更甚,念经已完全无法驱逐心中魔障。吻过你后,更是明自己从此无法断离爱欲……”
晶莹泪水在他深陷大眼窝里打转,顺着侧脸滚落。“十年前无法见你最后面,罗什在你房间静坐三日。三日里终于想明白件事:既然无法忘记你,何不把想你也当成每日修习。这样,罗什便能心境平和,潜心修行。若你十年后不回,就依你所言,去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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