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光扫眼,有些诧异:“吕某愿闻其详,这位汉人女子,到底比娇媚公主高明到哪里,能让法师甘心破戒呢?”
“吕将军有所不知,此中自有段孽缘。”弗沙提婆顿顿,看成功吊起吕光胃口,继续说,“这位姑娘姑母当年曾教过家兄汉文,与家兄心意暗通已久,却迫于家兄佛门身份,不得已嫁人。但家兄十数年来直念念不忘,呵呵,佛门中人,亦有七情六欲,只是不被外人知道罢。”
“这位姑娘与其姑母长相酷似,若家兄见到,便不会再逆将军之意。而在下表妹,因为年龄相差甚多,从小与家兄便不亲厚。将军不如换这位姑娘,定能成功。”吕光看来已经动摇,他再添句,“将军只要家兄破戒,至于是何人所破,有何要紧呢?”
吕光对着看几眼,探究地玩味,随即哈哈大笑:“也对,这龟兹女子丰满高
,有意见相左者都会被他除去。”他深深叹口气,“大哥遇到此人,真是命中劫难啊。”
杀段业而立北凉国主沮渠蒙逊就曾经说过吕光“荒耄信谗”。他听侄子说“河西之人只知杜进不知吕光”,就杀功劳甚大杜进。他在继承人问题上做出荒唐决定,让后凉在他死后不过短短两年就换三个国主,亡国。所以,本来仍抱线奢望,想着如何让吕光放弃,被弗沙提婆番话灭幻想。要让他放弃羞辱罗什,恐怕只会陪上性命。对不信佛吕光而言,放弃不光是输美女,更重要是面子。
辗转通报,天色完全黑下来时,们终于站到吕光面前。
这个改变罗什生人正在王宫大殿看军报,旁边站立是四个二十来岁年轻人,与吕光长都有些像,估计就是他死后乱作团打打杀杀子侄们。虽然是氐人,他长相却是副北方粗犷汉子模样。此刻是四十七岁,已经谢顶,发髻盘在脑后,满脸络腮胡子,眉毛夸张地翘起。看见弗沙提婆,客气地让他坐下。
弗沙提婆对着吕光鞠,用汉语说:“家兄向是臭脾气,不懂将军好意,让将军为难。”
吕光不置可否地歪嘴笑笑,眼里却流出阴冷:“令兄如此坚贞,让吕某佩服啊。看来,吕某真是小看令兄。”
弗沙提婆抬头,小心地说:“将军,在下此番前来,就是为帮将军赢得这场赌局。”
“哦?”吕光浓眉挑起,“不知国师有何良计呢?”
愣,看得出弗沙提婆混不赖,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继承当年父亲职位,做白震国师。
“将军不防将在下表妹换成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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