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日发生般。真该死,怎能十年间都忘她长相呢?
如饥似渴地张张看下去,她骑在骆驼上好像要掉下样子真太逗,她仰头张着大嘴,对,这是她在唱儿歌时自编自导舞蹈动作。她趴在桌子上睡着,这个睡姿也见过好几次,傻得特别可爱。突然觉得光是看着这些画,就能平复烦闷心,阴郁扫而空。不禁笑出声来,心底流淌过股暖流,好想再见到这个纯纯净净如蓝天女孩啊。
最后几页不是她画像,而是少年时哥哥。猛然醒悟,这些不同姿态她都是哥哥画。他画多少年?他在心里描绘过多少次才能将她如此传神地画下?他,原来边念着佛边偷偷地揣着个仙女在心中。他六根也是未净呢,冷笑浮上脸,顿时有主意。
“还给!”他果然来寻,瞅个无人时机偷偷在耳边说,声音里透着些急。他不是心如止水?居然也会急躁啊?
“什啊?”懒懒地明知故问,挑眉迎上他。他怔,盯着好会儿,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她是仙女,你想也没用。”冲着他背喊,“是在帮你,心有魔障怎能伺奉好佛祖?”
他停住脚步,背有些抖动,却不回头,顿会儿,继续再走。看这样他,心突然又无端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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