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骨头……？”声
男人挥手让暗卫退下，将骨哨重新收回衣襟领口内。
“你哨子，是用什
骨头做呀？”燕泽玉好奇询问道。
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牲畜骨头，更类似于象牙质地。
莹润灰白色，紧实而没有疏松孔洞，打磨得滑顺，像是玉器。
本以为只是个无关紧要问题，可辛钤却没有很快给出答案。
他记得辛钤胸口那枚用红绳挂着骨哨能召唤暗卫——那些人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似乎是
直潜藏在身边暗处，也不叫人察觉，身手个个都是顶好。
“欺负
们小玉，自然要付出代价。”辛钤紧紧握着他手，这话算是承认。
燕泽玉来兴趣，但宫道上虽是人少，可不排除有别人眼线情况，他压着话头，直至回到长乐宫才问出口。
“怎做到？！当真是夜潜入殿，给皇后拳？！”
辛钤睨眼有点兴奋小家伙，吹哨唤那日揽下任务暗卫出来。
几眼旁金戈。
他记得上次从皇后咸福宫出来时，金戈问他有没有被皇后为难，他笑着回句：‘免不为难，怎，你还能替打皇后顿？’
现下，皇后当真被人打……
金戈身手如何他并不太清楚，也不知是否有能力在揍皇后之后全身而退。
对方看上去也不是擅作主张人。
凝半晌，那双菱形狭长凤眼微垂，男人淡淡道：
“骨头。”
燕泽玉有瞬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辛钤低沉磁性嗓音在脑海中回寰着——‘骨头’。
空气安静半晌。
“说说那日是怎执行任务。”
这回召出来暗卫是个生面孔，即便是出现在白日烛灯中也存在感趋近于无，辛钤话让他看起来有些局促，张口多次才磕磕巴巴描述起来。
“主上说打人要打脸，下属就先、先往皇后娘娘左眼处打拳，把人打蒙，然后照着右脸扇几个巴掌。皇后娘娘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叫唤，属下便翻窗离开。”
辛钤待暗卫说完话，又看向他，眉峰微挑，似乎是在问他满不满意。
没忍住唇边笑意，燕泽玉轻缓地眨眨眼。
他目光游弋到牵着自己手辛钤身上，心底已有猜测。
男人有所觉察，眉眼氲出抹淡笑，与其在翰林院时严酷肃穆样子大相径庭。
“怎，有话想说？”
“嗯。”燕泽玉点点头，盯着脚下青石板路，余光却注意着身边人动作，“你说，打皇后人到底是谁？”
辛钤手下人肯定有本事在后宫之中来如影去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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