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声脆响,在宽敞寝殿里悠悠回荡着。
燕泽玉后知后觉,耳根唰地红透,透过暖莹莹日光,像是将要滴血出来似。
“你干什又打……?”你这人是不是有什奇奇怪怪癖好?
后半句他只敢在心底腹诽,倒不敢真开口询问,撩眼皮瞪辛钤眼。
可搭在自己身后手掌并未因为这眼警告而收回,反倒撩开燕泽玉身后
或许是因为这三天没羞没躁生活中听太多辛钤时不时蹦出来荤话,燕泽玉此刻听着这句‘夫君’,竟然也能接受良好。
嘴角勾起抹假笑,燕泽玉假惺惺道:“自是舍不得夫君,但公务尚且繁多……”
“既然小玉舍不得,为夫向可汗再请几日假也不是不可。”辛钤看出燕泽玉口是心非,挑眉看他,语气倒是本正经。
“不可!”燕泽玉这下慌神,若是再来三日,他这条小命还要不要……
拒绝话脱口而出,半晌他才觉出自己语气有些激进,缓缓,讪讪道:“还是应该公务为重。”
按照礼法祖制,太子新婚后有三天休沐假期,期间不用早朝不用办公。
燕泽玉本以为这三天假会被辛钤勒令练习箭术,毕竟男人之前就这吓唬他。他提前做好这几日风吹日晒思想准备,却没成想,计划赶不上变化。
整整三日,燕泽玉没能踏出寝殿门口步。
刚开荤腥男人就像是饿许久野兽,旦捕猎成功,不把猎物完全拆吃入腹不会善罢甘休。
燕泽玉捂着快断腰,要死不活地趴在床榻里,对拿着药膏要给他上药男人大腿处踹脚。
男人哼笑声,燕泽玉这点小心思他心知肚明,却也没有点明。
指腹往后腰下方按按,辛钤问:“还疼吗?”
“疼……”燕泽玉声如蚊呐,悄悄红耳根子,“自己抹药就行,你等会儿出去。”
辛钤隔空看燕泽玉两秒,没说话。
燕泽玉也不知对方这是什意思,微微偏头看过去,没留意,被对方巴掌拍拍屁。股。
这脚软绵绵,没什杀伤力,倒像是刻意调。情玩闹,被辛钤握着脚腕儿轻轻松松按回去。
“别闹。”男人低沉嗓音响在耳边,宛如高度数烈酒。
辛钤放下药瓶为他揉着腰,指腹收放有度,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舒适。
燕泽玉蹭蹭枕头低声哼哼几句,忽而看眼对方,询问道:“你是不是明日便要上朝?”
“怎?舍不得夫君?”辛钤指尖挑起少年侧脸缕调皮青丝,打着圈儿玩弄。狭长凤眼略微上挑睨着燕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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