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你觉得是故意想要打你吗?”辛钤紧接着问出这句。
燕泽玉唇瓣微动最后又合上,他不敢说,也不敢点头,漆黑冰凉戒尺还被对方执于掌中。他怕疼。
眼泪模糊过视线极为模糊,又被黑夜给盖层阻碍,他其实看不太清。
听觉与触觉在这样情况下变得格外敏感——
像打猎归来,饱餐顿头狼。
在燕泽玉视野范围之外,男人顺手收冷冰冰戒尺。
白皙指尖在接触到少年肌肤戒尺角轻抚过,继而用沾染涔凉指尖蹭蹭少年唯,bao露在空气中耳尖。
比起冰冷死物,辛钤指尖温度明显更高,从前令燕泽玉觉得冰凉指尖,在此刻甚至可以算得上温暖。
但给燕泽玉带来刺激感却完全不亚于寒凉戒尺,本就炽热耳朵在男人刻意撩拨揉法下愈发烫人。
透进月光窗棂被丝绸帷幔遮挡着,室内是种刻意营造出来无月华也无烛光黑暗。
少年埋在软枕里断断续续哽咽声凭空为暗夜添丝藕断丝连暧昧。
辛钤鹰隼般眸子在幽阴中透着暗芒,手中威严稳重玄黑戒尺准确而又轻盈地落在少年侧脸,缓而轻地刮蹭下。
不知戒尺是以什材料制成,通体无裂,色泽匀称,汇天寒之气,集夜凝之精。
直接接触皮肤时凉意激人。
他想,这就是男人为何熄灭烛火又拉上窗帘原因。
辛钤想让他牢牢记住那些声音和疼痛。
半柱香之前,他在黑暗中感受着男人给予他无边恐惧和疼痛带来战栗,甚至还有些不可言说隐秘升腾而起酥麻。
耳边是戒尺穿过空气,掠起风声、落在身后沉闷声响,和自己唇缝中难以压抑,带着低泣闷哼。
而现在,敏感听觉仍旧起
不用看也知道红片。
最初令燕泽玉颇有微词黑暗,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庆幸——
夜色伪装下,他似乎还能在辛钤面前保留丝骄傲。
“疼吗?”
这是今晚辛钤第三次问出这句话,而燕泽玉回答也惊人致。
但比起涔凉触感,更叫人胆寒是戒尺本身——让他吃尽苦头。
燕泽玉不明显地颤抖,混沌脑子根本来不及思考是否会让辛钤不喜,扭头避开蹭在侧脸硬东西,往绵软温暖枕头衾被里缩缩。
等侧脸终于没凉飕飕触感,他才后知后觉,嗫嚅道:“你说好今晚只打五下。”可不能反悔。
“嗯。”男人简短地回应。
就算戒尺被避开,也没显得不高兴。上挑语气中是盖不住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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