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
江舒亦似未察觉,将袋子给他,“先走,东西放你包里,下次可能还用得上。”
靳原站在原地,瞬不瞬望着他离去背影,半晌,忽地笑笑。
近期结好几门课,江舒亦闲暇时间陡增,回公寓后,将中篇小说扩写完成章,发给kevin审样稿,让他尽快给回复。
看部电影,浇浇阳台花,想起后续创作计划,收拾收拾出发去gay吧。
离学校两公里,十分钟就到。
豁道口子,渗出血凝固成铁锈色。
靳原摸摸,这才发觉有伤,应该是打球时候被人用指甲刮,小事。
“嗷,打球和人撞下,”靳原不以为意,朝他摆手,“走。”
“等等,你先别动。”江舒亦仔细做清创,贴上创口贴。
态度忽冷忽热,靳原告诫自己,这是战术,清醒点靳原,这是战术!
望着他,会儿想,还是前两天满眼欲望勾人。会儿又想,不,用那张性冷淡脸喊“老公”更带劲。
但他现在只性冷淡,不喊老公。
烦。
相对无言待半天,靳原明白江舒亦这是打算把欲擒故纵纵拉满。陪他玩,江舒亦喂食,他就悠哉悠哉看波光粼粼湖面,偶尔捡几颗石子打水漂。
稍晚人回公寓,人去教室,路上经过小卖部,江舒亦说进去买水,出来提个小袋子。
酒吧百来平,典型美式复古风格,色调黑红为主,墙上是斑驳红砖,场内布满红棕色木质桌子和高凳。
人不多,还算热闹。江舒亦要杯加冰威士忌,找个较为偏僻位置,便于观察来客。
个半小时后,有些疲惫,准备打道回府。看看时间,想想又续杯酒,拍照发朋友圈,仅胖子和大头可见。
胖子在大阶梯教室上选修课,水课,照例不听开小差,玩手机刷到朋友圈,心里惊。
忙不迭告诉靳原,“原啊,天仙咋跑‘那啥吧’去?”
但他还是被击中。
路上人来人往,灯盏接盏地亮,他微低着头,看江舒亦清冷而认真眉眼,被造物主偏爱鼻梁和唇。
和手里拎着、随动作摇晃装着药物塑料袋。
地上影子交叠,靳原想碰他脸,抬手那刹那,江舒亦恰好贴完创口贴,后退半步。
于是他只摸到江舒亦头发,和发丝间散发出淡淡香味。
递给他瓶矿泉水。
“上课去。”靳原拧开喝大半,随口道。
刚走下台阶,江舒亦喊他,“靳原。”
靳原停住脚步,“干嘛?”
“受伤你不知道吗?”江舒亦上前摸他侧颈,“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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