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得很醉,肆意对陌生人发泄戾气,其中男甚至蓄意推搡。
“动手试试,”靳原把江舒亦拉到身后,
两人藏在逼仄楼梯间。江舒亦额上沁出汗,手撑着膝盖喘气,身上乱糟糟,有种生活被颠覆错乱疯狂。
飙车掉海里算什离经叛道,这才是真正离经叛道,看向即是同谋,又是罪魁祸首靳原,骂他,“非法入侵抓到要判刑,你个犯罪分子。”
“好玩啊,你不是最爱玩刺激,”靳原说,“抓到顶多挨顿呲,总不能带你去飙车,再让你受伤吧。”
江舒亦喘匀气,继续骂,“混蛋。”
“少来,你明明就很享受做坏事感觉,”靳原弯腰看他,“你眼睛在笑诶。”
“说就不。”
“……别闻,混蛋……”
“你怎不长记性,不让闻,偏闻。”
……
泳池里水花四溅,忽地传来脚步声,踢踏踢踏由远及近。靳原抬头看眼,见走廊走来个穿黑色制服保安。
点笑,“Bysen。”
比森?挺正常个名字,但靳原总感觉在骂他,卡着江舒亦下巴,很凶,“骂呢?”
江舒亦便拍他脸,“撒手。”
靳原撒是撒,又凑他颈窝里闻,“你是不是擦香水。”
江舒亦浑身湿漉漉,背贴着池壁,衬衫透得明显,水珠从下颌滑到侧颈,再滑进锁骨,摇摇欲坠。
江舒亦还在喘,笑意压也压不住,推开靳原脸,“你好烦。”
确实享受,被规矩束缚久,破坏秩序规则带来满足和爽感难以言表。
乐极生悲,出体育馆后发现钥匙忘拔,摩托车被偷。
靳原:“哪个崽种这缺德?”
侧门有烧烤摊,俩中年男人靠近这边吃着烧烤。江舒亦过去问,莫名被骂顿。
把江舒亦抱上泳池边缘,随着双手撑,跟着上岸,攥着他手腕往前跑,“保安来,赶紧走!”
江舒亦震惊,“你说你认识!”
“骗你。”
体育馆空旷无比,江舒亦活二十多年,第次狼狈地疯狂逃窜,衣服裤子全湿,地上布满水印。
保安在后面紧追不放,他跟着靳原慌不择路四处跑,穿过冗长走廊,钻进蓊郁绿植,将将在保安摇人时,摆脱他视线。
抬眼看靳原,眼神也像浸水,如静似动,透出股欲说还休朦胧感。
没擦,但应是,“嗯。”
靳原撞进他眼神里,心跳停半拍。江舒亦轻敲他胸口,“看什?离远点。”
靳原猛地把江舒亦压在池边,笑归笑,寸头和纹身衬得他满是侵略意味,“就不。”
“说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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