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程老乐呵呵地笑，“
不在国内，靳原陪着你心里也更踏实。”
靳原接话，“有在呢程老，你没必要担心。”
公事私事
大堆，碍于时差，程老忙得够呛，跟他们闲聊
会儿，说要出发去医院，挂视频。
靳原起身将笔记放卧室，抬脚，不小心将茶几凳撞到沙发边。
江舒亦移回原来位置。
江舒亦放轻动作收拾餐桌，看眼靳原。
手机卡在茶几支架上，脊背挺直，嘴里不断冒出陌生专业术语，握着笔，侧脸少见正经。
江舒亦直怀疑他怎
考上A大，这看，确实像个顶尖学霸。等他汇报完，过去和程老打招呼，询问宋老师治疗状况。
程老说效果很好，就是耗时间，彻底治愈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
视频用靳原手机，屏幕小，江舒亦挤在靳原手边，靳原往后挪，顺势揽他肩。
江舒亦状态放松，眼里带着轻微笑意，“那等着。”
网约车滑行至路边，两人上车，在校门口吃完竹荪猪肚鸡，径直回公寓。
江舒亦花下午将论文收尾。靳原在实验室看外文文献，傍晚和胖子他们去食堂吃晚饭，顺带帮江舒亦打包份。
放餐桌上，敲江舒亦门喊他吃东西，随后往沙发上躺，调整到最舒适坐姿，和程老视频。
这边刚天黑，纽约刚天亮，程老开着灯在书房办公，公文包磨损严重，看着沉甸甸，估摸装不少东西，
“这你也管？”靳原故意碰倒凳子，笑得很欠。
“它放这里碍着你？别踢。”
靳原非要踢，江舒亦便别他小腿。推搡间，上下叠进沙发，江舒亦费劲地摸手机。
热络可以演，肢体距离不会说谎。程老笑着道：“你们终于合得来？”
江舒亦和靳原双双惊诧，时无话。
当初在国际交流中心酒店门口，程老就知道他们初见不太愉快，但生米已煮成熟饭，强行拆伙很麻烦。
又对他俩都有信心，便将错就错，果然在往他期待方向发展。
江舒亦解释，“以前闹个误会，都过去。”
“堂堂院士，天天提个破包招摇过市，”靳原叹气，“送你那个拿不出手啊。”
去年教师节他不知道送什，精挑细选款公文包，性价比极高又简约大方。
程老囤着不舍得用，假装摆烂，“用习惯懒得换。”
问靳原高能天体等离子体光谱实验进度，靳原收起不着调态度，认真地跟他汇报情况，还提起刚接手没法用实验验证需要用数学计算项目。
谈小半个小时，偶尔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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