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鹿衍被他哄得无话可说，余光瞥见房门口好像来人
，就下意识地转头。
这
转，视线就跟简铭致撞上。
他还并着腿侧坐在简白敛腿上，跟个没断奶
孩子似。
姿势非常不得体，而且很黏糊。
简院长看得眉头又皱，也不知道
他服用过腺体剥离记忆药物，所以有关于分化时遇到人和事，都很模糊。
催眠治疗又极费脑子，所以导致他现在才想起来。
听他话，简白敛没有半分惊讶。
商鹿衍看着他表情，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简白敛把他手里平板放到边，抱着他坐到床边，“你说恭初阳是实验品时候，
就猜到。”
商鹿衍抬起头，密长睫毛急促地眨下，还没说话，简白敛就低头亲下他额头。
“慢慢说，不要着急。”
商鹿衍咽下嗓子，想说话很多，但最后只挑件重要又肯定事情，“简白敛，可能也是实验品。”
“比陈默这个001号还要早000号实验品。”
当年他还住院，苏子郁给他送饭。
血腥画面再次上演。
黑衣男人用右手拽起套在苏子郁脖子上绳结，从背后掰起他下巴。
像杀鸡样，用左手举起瑞士军刀，从右到左，在苏子郁前颈划开道大口子。
鲜血喷洒出来，黑衣男子丢下尸体，朝镜头走来，弯腰，对着镜头说出那句话。
商鹿衍把视频导入app，放慢倍速看三四遍。
商鹿衍不知道该说什
，愣愣地睁着眼和他对视。
简白敛很温柔地吻吻他脖子，“别害怕，苏子郁已经死。”
“这几天研究院秘密接收很多S%2BS组织实验品，研发减缓腐烂药物，也是为救这些人。”
商鹿衍摇摇头，嘴硬地为自己找面子，“没有害怕，是怕你害怕。”
简白敛从善如流地哄他：“嗯，谢谢你告诉。”
他发脾气不是因为病得难受，而是苏子郁想在他后颈上刺编号。
他现在后颈上小痣，不是留下来分化口，而是只刺下，未完成编号。
因为他当时反抗得厉害，哭声招来护士。
苏子郁只好中断刺记号，狼狈离开。
而留在上面红色颜料跟皮肤长在起，形成颗痣。
正打算看第五遍时候，简白敛上来。
“怎？”
见商鹿衍跪坐在地毯上，手里捧着他平板，跟魔怔似直重复看苏子郁被割喉那段。
简白敛微微蹙眉，俯身把人抱起来。
“拙拙，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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