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鄙姓陈,是谢先生代表律师。”
陈律师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谢先生今天下午本来有工作邀约要谈,但因为您报假案,导致他无法准时出席,所以代表谢先生,向您追讨他
商鹿衍时半会也想不起谢疾左手腕到底有什,只好对邢宿说:“暂时没证据,但他跟苏子郁真是伙儿。”
“就算不是至交好友,也肯定是狼狈为*那只狈。”
他话音落下很久,邢宿也没有反应。
商鹿衍起初还以为他听到什,耐心等会儿,试探地喊声邢警官,邢宿才茫然地抬起头看他,“什?”
商鹿衍把话重复遍。
夏见崇穿着运动装,额发松散地搭在眉上,英俊得跟运动品牌邀请男模样,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商鹿衍定定看会儿,总觉得夏见崇今天有点儿过于帅气。
瞧见他们,夏见崇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喏,你画。”
商鹿衍接过夏见崇递来折两折画,展开仔细研究。
第二个则是苏奶奶。
为什谢疾偏偏这凑巧,赶在苏子郁葬礼回来,而且还能捎上苏奶奶,这点太过刻意。
商鹿衍觉得就算是圈套他也栽,因为放跑谢疾等于放虎归山。
邢宿继续听情况,扶着耳机抽空问句:“对,你刚刚说,谢疾也是S%2BS组织人,有证据吗?”
商鹿衍想下之前刚接受完催眠治疗画那张人像画,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
邢宿听完嗯声,然后走开。
审讯室门被打开,老刑警领着谢疾和他律师出来,脸色非常不好。
商鹿衍就站在走廊上,所以谢疾没费什功夫就看到他。
然后远远地,冲他笑下。
商鹿衍还没明白这笑意是什意思,就看见谢疾律师朝他走过来。
谢疾其实长得很不错,但眉眼过于阴郁,所以看人目光总是潮湿带刺。
而且现在谢疾比起十七八岁时更难看透,因为更会伪装。
商鹿衍来回看三四遍,注意到自己在画谢疾左腕时候,特意涂黑下。
那截黑色正好卡在他脉搏上绕圈,像是没想起来上面有什,所以把它描黑。
催眠治疗不比看电影,没办法回放。
他转头去问简白敛:“Professor,能让夏医生现在拍下之前画那幅画传过来吗?”
“可以。”
简白敛拨夏见崇电话。
夏医生正准备去健身房,车子刚好开到附近,画又在车上,就掉个头往警局来。
几分钟后,警局门就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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