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抬起头看眼,点点头,“就是它。”
他伸手想去拿,“给,要喝。”
“喝完之后,就可以跟邢南那个傻逼断绝关系。”
商鹿衍抢在那双手伸过来之前把酒杯举高,然后只手按着路冰肩膀,想把他推到边。
路冰发现他意图,手脚并用地压着他肋骨,然后跪坐起来去抢,毫无章法地去扒他身上衣服。
路冰栽倒在侧,不满地咕哝声,“你好粗鲁呀。”
他笑,“不过喜欢哈哈哈哈哈”
商鹿衍有种想把桌上酒泼到他脸上冲动,但是忍住,“别发骚,快点说。”
路冰不配合地扭扭身子,伸手拽着商鹿衍衣领把他拉到沙发上,然后跨坐上去,“干嘛啊,为什凶?”
跟醉鬼讲道理是行不通,商鹿衍捏着路边下巴,放低声音诱哄他,“乖,把转换剂给看看。”
着外套出门。
入夜霜露微重,风吹过,时不时带起点水雾,钻进人脖子里,让人感觉又凉又冷。
跟外头湿冷阴暗天色不同,东屏路酒吧灯影璀璨热火朝天,如既往喧嚣和热闹。
商鹿衍穿过群魔乱舞舞池,跟站在吧台后面调酒老萧打招呼,就往楼上包厢去。
深秋临冬季节,路冰只穿件修身薄毛衣,外套丢在长沙发上,玻璃桌上已经摆排酒。
商鹿衍既要保护杯子里液体,又要防止自己衣服被扒。
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路冰压在身下,只手锁着他双腕,然后用左膝盖压着他脊椎骨不让他乱动。
路冰被按在沙发上,脸蛋磨着沙
他声音沉而沙哑,有别于男人丰富阅历那种低沉,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听上去又纯又欲。
路冰半边身子都要被商鹿衍这声“乖”给说软,没骨头似窝在他怀里,低声说:“在桌上,绿色那杯就是。”
桌上摆各种高低不酒杯,酒色花花绿绿看得人眼花缭乱。
商鹿衍辨认好会儿,才找到那杯纯绿色饮料。
“路冰,”他用手拍拍路冰脸颊,把杯子递到他眼前,“是不是这杯?”
商鹿衍进去时候,他正捏着罐啤酒看球赛。
酒味被暖气熏得在空气里发酵,闻上去粘稠又浓密。
商鹿衍忍不住蹙蹙眉,走过去把他手里啤酒罐拿走。
路冰喝得有些醉,仰头看清楚他脸后,就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撒娇地喊他:“阿衍,想要抱抱!”
“抱个球,”商鹿衍没好气地按着他脑门把他推到边,“转换剂在哪儿?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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