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仁圆润
轮廓被描绘得很细致，高而挺鼻梁上架着眼镜使他看上去格外儒雅，眼窝深邃。
喜欢画画人都喜欢去观察别人五官，商鹿衍也不例外。
他站在门口，目光不加掩饰地从简白敛看似冷清但是细看
后来后来好像是为
考大学就没玩。
商鹿衍仔细回想很久，也没想起来那时候是谁教他玩。
邮件是简白敛发来，只有
行字。
——今天下午五点十分来办公室趟，解释下罚抄为什
要找抢手。
罚抄？抢手？
“嗯，”邢南沉默几秒，突然忸怩地说句：“谢谢。”
商鹿衍没说什，挂电话之后就给路冰回条短信。
隔半分钟，路冰就回复。
——晚上八点不见不散，地址
会提前十分钟发给你，约人交收。
商鹿衍把信息截图转发给邢南，然后放下手机回房间。
那个他曾经存两周又删掉号码。
那头响三四秒就接。
“喂？”
“是商鹿衍。”
“知道，”邢南说：“没拉黑你。”
商鹿衍苦思冥想会儿，才想起来那五十遍罚抄
操，他忘抄。
下午有两节免疫学，临下课时候，授课老师心潮澎湃多讲个案例。
商鹿衍被拖会儿堂，走到办公室时候已经是五点十三分。
简白敛坐在电脑桌后低头改卷子，千丝万缕光线从他边上窗户倾斜而入，落到他颜色很深瞳孔里。
商黎夏想跟进去，但是门“嘭”地下被关上，他摸摸险些被撞到鼻子，慢吞吞地捡起拖把继续打扫房子。
桌上笔记本还没关，商鹿衍拆快递把药放进抽屉，刚刚直起身，就看见笔记本桌面显示收到封新邮件。
发件人是Terry+Jan。
商鹿衍握着鼠标动作顿顿，盯着“Terry”这个英文名看很久。
他高二那会儿喜欢玩拳皇，最常用游戏人物就是Terry。
商鹿衍顿顿，假装没听出他话语里讽刺情绪，“路冰在你身边吗？”
“不在，”那头邢南似乎走几步，去个相对比较安静地方，“谁知道他又跑哪儿去。”
“他刚刚给打电话，”商鹿衍没打算瞒他，“说是弄到转换剂，要从omega变成beta。”
“他是不是疯！”邢南愤怒地低吼声，语气略微有些着急，“他现在在哪儿？去把他抓回来！”
商鹿衍说：“不知道他在哪儿，不过他想约晚上喝酒庆祝，先答应他，到时候发个地址给你，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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