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顺着他,然而手下还是拿开他手掀被子,小心给情人褪下睡裤,此刻从臀上缘到腿臀交界处片都是下不去手高肿烫热和满目红紫交叠抽痕肿胀。
其实这比起以往江湛挨过江炎那些简直轻就跟身上掸掸灰似,但是最后三下全落在同处臀峰,此刻这块备受蹂躏皮肉肿胀薄快透
江湛在临走前顺上他药箱,
“你这点伤不用上药,疼着抄好好长长记性,下次再想着帮你季哥瞒着,抽烂你爪子!”
江湛威胁向来说到做到,易谦浑身激灵,心说他自问这点简单小事上他手脚做天衣无缝!他哥是怎发现!
然而他还是十分老实面墙跪下来,:“是哥,再不敢做!。”
江湛从易谦房里出来,就赶紧回卧房,季秋寒正趴在银灰色床单大床上,腰部以下盖着同花色冷淡风薄被,侧着脸似乎在缓和休息。
带握在手里,嗖嗖下手是跟刚才完全不同力度。
江湛抽迅猛,完全不给人点喘口气机会,漆黑武装带嗖啪下下袭着劲风抽下去,易谦只觉得裤子布料都快被劈开直接抽在肉上似,不过报数到“二十”时候,已经觉得后面已然是凛宽印叠着凛,姹紫嫣红惨不忍睹。
江湛又抽最后下在肉厚臀峰上,武装带威力果然不容小觑,二十下已经让易谦满头是汗,只觉得身后跟泼锅里烧辣椒热油似火烧火燎,尤其最后那下,直接都要抽破皮出血。
“护着你季哥没错,这点不揍你,但以后给护到点子上!少动这些歪脑筋,听见没有!”
“听见哥!”
江湛伸手调亮些床头灯,灯光惹阖目季秋寒皱起眼皮,江湛则绕到床侧单膝蹲下来,轻轻掀开薄被:
“乖,让看看打破皮没有,”
季秋寒没睁眼,只是反手摁着被子:
幽幽吐出个字:“……滚,”
“滚,滚,行吧。”
江湛又问他:“你房间里药箱呢?”
易谦连忙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江湛,江湛打开看眼。
那既然是易谦,自然是就是个小型医疗百宝箱,从简易麻醉缝合针线到治疗各种跌打损伤药膏都有,右边收纳盒子里面还专门放着三四瓶不同牌子用来消炎镇定喷雾。渝西渎加。
江湛满意合上药箱,拿着武装带指指墙角:“去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四个钟,然后把记录册给恢复,恢复不就重新抄遍,明早给。”
“…知道!”易谦连忙接过江湛扔过来册子,抬腿去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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