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错,这不是没事…”
季秋寒言不发,他缓缓地在江湛面前蹲下,交叠着手背上额头埋抵在江湛膝盖。
他手指还有些抖,江湛心中动,他抬手抚下季秋寒白皙后颈上碎发,随后拉他起来:“你先去那边等会,处理点事情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在这样场合,他口吻却轻像哄人,然而地上两个男人再经过轮非人折磨后,听见这个男人口中“处理”两个字,便已经吓得满目惊惧浑身抖似筛糠。
没料到外面手下竟没拦下季秋寒,眼底是片杀意戾重猩红未褪。
就在十五分钟前,医生跟他汇报易谦昏迷未醒和孙政死亡时,江湛怒火冲天,拿起扳手砸断地上男人肩胛骨。
江湛看见季秋寒站在在门口,瞳孔里有瞬不知所措,
现在可谓是界限分明,
以地上两个血人为界,前面是江湛带着他人马站在病房靠里,做什要做什不言而喻。后面是单枪匹马季秋寒,他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示警官证还放在外套里。
季秋寒看见江湛坐在那里,完好无损,心脏重新勃动仿佛都能默数,或许那些他曾经以为是无可妥协原则与底线,都在接到交警电话那秒全然瓦解变得不再重要。
他踩上地飞溅血迹走过去,
他向来不在外人面前显示亲密,可这刻,他忍不住俯身抱住江湛。
“给你打电话为什不接?你要吓死?”
他责怪让江湛怔,男人在反应过来后,略显苍白嘴角似乎轻轻咧开个弧度,江湛抬手安抚地拍拍季秋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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