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酒和枪一样容易走火,真不知道下一秒迎来的会是香槟还是子弹…,”
“不过只剩下二十分钟了,时间确实有点紧了,我得先走了。陆先生放心,我会帮您投诉酒水部经理的!”
房间剩余的保镖们全都“……”目瞪狗呆。不知道是被刚才炸开的香槟烟花震惊还是被青年淡定胡扯的演技折服。
他们只确定一件事情,
就是如果此刻房间变成一副四格漫画,那么…老板身上一定燃烧着足以把一切都焚成灰的汹汹烈火!
说着,放下手腕的易谦从餐车上拿来品质上佳的香槟。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撕开锡箔封套,仿佛他如果真的是一个侍应生也是今晚礼节最优雅的那一个。
瓶身倾斜,手指推动软木塞…
“嘭”的一声!
几乎是堪比气压爆表的石油从狭小的地下钻井爆涌的推动力,黄白色的酒液泡沫顷刻失控的烟花般高射喷洒,而正前方…
人控制住了。
“我不是来给您捉虫的,还有26分钟,这也是您带您的人离开的时间,陆先生。”
这时,门口进来的保镖弯腰在金发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愧是江湛的利剑。”
路德维西拍手鼓掌,一派杀伐果决的眼眸甚至有赞赏的意味,示意手下放开他。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你想死?”
森森声音从沙发上的男人传来,而男人此刻实在是…,有些不幸的狼狈。酒液顺着金发男人的头发,脖颈,胸膛流下,金丝细纹的衬衫被酒液浸湿一大片,再往下,敏感部位更是湿漉漉的狼藉不堪。
“噢…!陆先生…!实在是万分抱歉!该死,这酒它怎么回事?!”
无辜的青年失声惊呼,满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就炸了的诚挚歉意。
“谢谢夸奖。”
易谦松开桎梏,手腕磕在方才被戳痛的脑袋。
好了,sakkey的事情可以一会解决,但怀有不明目的调查江湛这件事…,他‘理应’有一些回礼。
况且,他太久没有被人用枪指着头了,这种感觉…,真令人厌恶的想要发火不是么?
“刚才的提醒只是恰当的催促,事实上,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提前喝一杯庆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