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去荣校南路4s店。”
方北脸哭相:“季哥,江少还没回来,这…”
季秋寒已经大步往前走,见他没跟上来,顿住,回身。
“他回来不回来关什事?现在可以不开车让你送过去,还是你不送,自己开车过去?”
方北真快要哭,您作是没事,可是找死有事啊!让季哥开车??还是让他亲自去送江少明令禁止开车季哥去选车???
就显得尤为可怕。
季秋寒是个成年人,独立人格与自由是最基本权利。可仅仅因为次意外撞车,就直接被江湛句强权宣告“禁驾”,按现在来看,刑期还是个未知数。
更别提身边每天还有他们这帮人时时刻刻盯点盯梢,为安全?按江少脾性,实际上跟监视也没差别。
这还有没有人权,这还讲不讲道理?方北作为个大男人平心而论,任条他都受不,何况是脾气看起来点不迁就人季秋寒?
可事实上是,在很多情况下,季秋寒都默认,甚至妥协江湛强权之下施加给他诸多有理或无理管制。
妈,这怕不是道送命题啊!
所以,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宠着谁,又是谁迁就着谁脾气多点呢。
方北感叹不过两天,很快就意识到他错,大错特错。
季秋寒在车库里角落里把掀开罩衣,下面是他那辆被撞损毁车。
“你早就知道江湛根本没把车送修,他从开始就打算今后都不让开车对吧?”
他冷声扔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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