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工作室运转起来后就没这多限制,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但陈姐开始说要少发微博,制造神秘感和距离感,”博钦说:“后来是情绪已经磨平,感觉发什都不对,发什都会被解读,也就没什心思去发。粉丝是知道,真,你对她们爱意淡,你对她们疏远,她们都能感受得出来。”
贺西舟揽着他肩手微微用力,像是要把力量和体温穿过去。
“直都没有勇气。”博钦声音好像哽咽,他低下头,说:“以前以为自己有,但那不过是无知而无畏,以为可以做自己,但是还是缩回自己壳里。”
博钦手埋进手心里,说:“薄荷蓝以为自己粉博钦有主见有勇气,有责任承受伤害和爱意,直到最后才发现,博钦也不过是个躲在团队保护下,被推到大众面前商品罢。”
博钦声音颤抖,手心片冰凉,他说:“博钦不是博钦,博钦只是个
他看着博钦,说:“看过她文章,她并不是脱粉,她可能只是……”贺西舟斟酌下,像是在想怎说,博钦接过他话,说:“只是累。”
“知道,”博钦说:“她说她还是喜欢,只是感受不到对粉丝爱意,感受不到最开始出道时坦诚。”博钦停顿下,说:“她是对。”
贺西舟沉默着将手搭上博钦肩。
博钦笑下,“不用这小心翼翼,”他说:“早些年挺……年少轻狂,特别是成团出道后爆红那段时间。”
“那时候简直是个话痨,在微博上什都说:因为不练舞陈姐罚不准吃零食,楼下有只流浪猫好像怀孕,和小朱大半夜出去吃宵夜被人认出来……嗯,就是这些屁事,全都讲。”
博钦笑起来:“那时候还在微博上怼天怼地,是个重度网瘾患者,最爱干事就是发自拍,然后看粉丝夸,在评论里和粉丝聊天,有时候能唠个几百层楼。”
贺西舟笑,“真?”他掏出手机,说:“看看。”
“看不到,”博钦说:“都删。”
“开始公司叫删,转为自己可见,”博钦笑下:“不过他有密码,最后还是没。”
“嗯,那应该是最快乐段日子。”博钦下意识地跳过和天成解约时间段,说:“后来经历些事,又是个很懦弱人,受到些伤害后就不敢在和以前样敞开肚子去接受善意,再后来喜欢人越来越多,恨人也越来越多,为保护自己,也因为没有勇气,选择不释放,只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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