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几张卡你就想搞垮赵立冬？”
“
帮他做
事情越多，将来可以揭发他材料就越多。早就回不
头，趁着这身衣服还在身上，至少让做点儿好事。程程不会立案，你不用再审。”
李响转身离去，走进夜幕里。
“你都不再遮遮掩掩？”
“领导叫吃饭，能不来吗？”
“刑警队天天见不着你人影，跑到这里来和领导拉关系。是你叫张大庆改口？”
李响没回答，点起
支烟。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
？”
“不要把力气都使在程程身上，她只是个小角色。再说，她确实没杀人。”
“那你要对付谁？”
“赵立冬。”
安欣愕然。
“接近他，就是为搜集证据。”李响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购物卡，“这几张购物卡是赵立冬刚送给，还有上次替他办事送油卡，加起来得有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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