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笑笑：“就算不能做战友，
们也能做朋友吧。”说着再次伸出手。
安欣看着她
手，说：“不会做你们内斗帮凶。”
* * *
看守所大门口，高启强从里面走出来，深呼吸，享受着阳光。陈书婷、高启盛站在马路对面，路边站
“哦？”
“你在们嫌疑人名单里。”
程程抱歉地笑笑：“很遗憾，安警官，们第
次正式见面是在这种场合。不过对你，可是久仰大名，那份高启强录音光盘就是寄。”
“为什
要寄光盘给？”
“读
二十年书，为京海建工打十年工，中间有三年是在替他们坐牢。铁窗加苦读也比不过个卖鱼认个干爹，不能眼看着他把个蓬勃发展集团带到阴沟里。”
个比较麻烦情况，领头闹事人声称被警察打，闹着要打官司。”
“胡扯！在现场，警察行动没有问题。”郭文杰说道。
李响说：“但是他们有证人，很多。”
孟德海说道：“老郭，咱说点儿实际，目前舆论环境非常不利。警察跟群众起冲突，就算各打五十大板，都会有很多人觉得这是官官相护，只有让警察认错他们才能满意。”
李响继续说道：“先让他们压着伤情鉴定，想问问您之后怎办？他们这闹，无非就是想要释放高启强，在建工集团立威。陈书婷已经提交取保候审，们还没同意。”
安欣说道：“这是你窃听高启强理由？他可是为你们争取不少工程，赚不少钱。”
“然后呢？把公司变成个黑社会团伙吗？人都是短视动物，觉得只要赚钱就够，董事长曾经还很倚重他。野蛮生长时期应该过去，比高启强更适合领导建工集团。”
“对你们内斗没有兴趣。看在你读二十年书份儿上告诉你个道理，用犯罪来制裁犯罪，绝不是正义。”
“没有犯罪，只是逼不得已会采用些非常手段。”
安欣说道：“手段由法律来界定。不会放过高启强，同样也会盯着你。”
郭文杰口气软下来，话里有话地说道：“该怎办就怎办，规章制度不能被舆情带着走。”
* * *
市公安局大厅里，安欣被叫出来，有人早在门厅等着他，居然是程程。
程程伸出手说：“安警官，您好，是今天出事施工方——京海建工集团负责人，程程。”
安欣点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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