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脑子“嗡”声,似乎炸开。而这瞬间,他也似乎明白,李响为什要说自己跟丢。
* * *
徐江和高启强正在废弃工厂里对峙,徐江忽然抬起枪口,神色轻松地望着远处。
“来得正好,替杀他。”
高启强将信将疑地回头瞟眼,看见曹闯拎着枪,杀气腾腾地大步走过来,见到眼前场面,愣住。
安欣慌张地把手机放进胸口,走上台。
头顶灯光太亮,刺激得安欣有些眼花。
台下前辈、同事还在热烈地鼓掌。
安欣努力眯起眼睛也看不清下面面孔。
孟德海位置仍然空着。
* * *
市礼堂内,安欣依然站在侧幕条后面向下仔细地张望,安长林弓着身子走向自己座位。
安欣长出口气,随后把目光落在孟德海位置上。
赵立冬仍在侃侃而谈。而内鬼答案似乎已经有。
安欣拨通电话:“喂,你看清是谁吗?”
年,花钱养肥那多人,不就是在这时候用?”
“你就不怕他们杀你灭口?”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高启强摇摇头:“咱俩对,你未必是对手,有什好担心?”
徐江掏出被锯短五连发自制枪:“现在呢?”
高启强眯着眼看着曹闯:“就是你
安欣眯着眼睛,看到位穿着警服长者慢慢走到他面前——孟德海。
安欣脸惊讶地说道:“孟局?”
孟德海手捧奖状,笑道:“怎,不能给你颁奖?”
安欣连忙说:“之前说负责颁奖是曹队……”安欣瞪大眼睛。
孟德海笑笑说:“他家里有事,先回去。”
半晌,李响才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对不起,跟丢。”
安欣急忙说道:“怎可能?你是不是瞒着……是不是孟局?你说啊!”
李响没有回应,挂断电话。
赵立冬稍缓下语气,兴奋地说道:“下面,有请这次表彰大会主角,京海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安欣,上台领奖!”
台下掌声响起。
* * *
警车开下公路,穿过荒草,来到废钢铁厂处断墙外。
出租车远远地停在公路边,避免被警车里人发现。李响在出租车里紧盯着警车。
车门开,个穿着警服人影下车。
李响眼睛瞬间瞪大,呼吸急促,不敢相信自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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