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叫喊,呢喃,叹气,还有呼吸。生存中最基本元素就这样成艺术。那就是。
真是个奇迹啊。
竟然度忘记这种喜悦,真是令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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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玫瑰骑士》:理查德·施特劳斯作曲歌剧。
演奏虽说厚重,但更显优美,悦耳同时给人带来心灵洗涤。后来才知道,NHK制作“再访丝路”系列主题曲,就是马友友作曲、演奏。他把活跃在丝路沿途各地演奏者集结起来,将他们传统乐器与民族音乐旋律融入自己作品。受过欧洲音乐正统训练马友友与伙伴们共同演奏属于他“自己音乐”,那从心而发快乐模样让感慨:原来他已抵达这种境界。
接下来让意外是,管乐器俘获心。契机是在朋友位于德国家中听米凯拉·派翠(MichalaPetri)竖笛曲。因此,直到现在,“米凯拉”在脑中依然读作德文发音“米夏拉”。
派翠生于瑞典个音乐之家,是家里备受宠爱小女儿。她拥有高超技巧,却能在演奏复杂曲目时候,给人无比轻松感觉。竖笛音色明亮通透,传达出她良好教养与单纯秉性。
爵士钢琴家凯斯·杰瑞特(KeithJarrett)曾用羽管键琴为派翠伴奏,听后大吃惊。凯斯在二人合作曲子里贯彻配角任务,宛如慈父用温柔眼神守护着热情奔放爱女。把派翠介绍给德国友人这样形容:
“你听,这两人之间有爱呢。”
[2]法朵:fado,意为“宿命”。法朵是葡萄牙大众歌谣,始于19世纪前
说得对极。听二重奏时候,习惯注意伴奏方演奏,如果伴奏者自表现欲太强,合奏效果大都不好。谣曲和戏剧也是样,厉害不只主角,有时比起主角,配角力量控制更为重要。凯斯扮演个不即不离完美“配角”。如果没有“爱”,是无法担任这种配角。
在管乐器之中,木管竖笛比长笛音色更温暖,也更接近人声。
就这样,能接受人声歌曲。
大概最能表现个人品格。当他人化作音乐进入耳中时,体内潮水也随之上涌。
终极形态是呼吸。只听外国歌手歌曲也并非偶然。正是因为听不懂内容,音符才不会裹挟着意义飞进脑海。如果是能听懂语言,在注意音符之前,意义会先抓住思绪,那会搅得听不下去。不需要意义。因为平时已经很偏重语言,至少在听音乐时候,希望它不要成为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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