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犹犹豫豫,最后还是过去。分给他这件房间采光很好,这个时间暖融融阳光洒满大半个屋子,他俩站在窗边,心情也没有那压抑。沈苑索性半靠在窗沿上,还不肯放过阮泽:“你喝醉就会乱亲人吗?”
如果认真说,昨天阮泽根本不是故意,虽然亲到他也很开心就是……阮泽不辩解这个,只急道:“不是,般都不会喝酒,真!”然后,他又说句无用保证:“以后都不喝酒,对不起。”
沈苑很苦恼样子,想会儿,还是不依不饶:“不管怎样,都是亲,你自己说,那算亲。”他看阮泽:“还是头回给人亲。”
阮泽像个毁黄花大闺女贞洁又被抓住登徒子,脸憋得通红,垂眼看好会儿沈苑鞋尖,很难过似得,艰难说:“不会跟别人说……说亲过你。”他红着眼转开脸:“你相信。”
沈苑又叹口气,原来说这多,还是相当于鸡同鸭讲。他伸手拉住阮泽手晃晃,无可奈何问:“你究竟知不知道,刚才说,让你等太久,是什意思?”
来,他怎敢说呢,说出来就是表白呀。
沈苑训他:“好好说话,不许结巴。”
阮泽头垂更低,声音也更低,因为想着不能结巴,就好好准备下才说:“偷偷喜欢你。”
沈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但听到耳朵里又是不样感觉,如同心尖子上被口水巴拉小奶狗啃口,有点点疼,但很快就被抑制不住酥痒完全压下去。他不知道,为什只是句表白,阮泽都能说那可怜,还偷偷,气得他又把人拉坐在腿上,“那你为什要偷偷喜欢?就那不爱光明正大?”
阮泽感觉得到,沈苑现在不是在追究他喜欢他事,但沈苑也确确实实是在生气,他困惑,呆呆看着沈苑,睫毛还湿着,坐在沈苑腿上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也动不敢动。
阮泽抖下,过好久,眼泪慢慢又流出来,他哭很凶,相比起来,刚才那阵根本
“算,说这些有什用。”沈苑突然有些无可奈何。
阮泽心里惊,什叫算?
沈苑扶着他起起身,自己绕床半周,离得阮泽远些,靠近窗边站在自己昨晚站着纠结地方,抱着两臂似笑非笑对他说:“你昨晚亲。”
阮泽当然知道,刚醒时大脑片空白,后来却都断断续续想起来,他紧张捏住自己裤缝,勉强镇定道歉:“对不起。”
沈苑说:“对不起也已经说过,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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