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昀杉赶去医院时,何穆之还在抢救,他站在手术室外面,看着门上亮着红灯,脑子里片茫然。
何穆之是颅内出血,手术不知道要做多久,他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再这折腾,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扛住,唯庆幸是卡里钱还够,暂时不用为费用着急。
徐昀杉在手术室外坐下,看着地板,听着周围声音,却只感觉身边白茫茫片。
他什想法都没有,连感知都被屏蔽,像具挖空躯壳,麻木地等待着。
秒,两秒,十分钟,小时……手术室红灯还亮着,徐昀杉低着脑袋,连动作都没变。
人也没打算住。哎,要不是在这里住太久,也搬走。”
严徽听得很认真,口罩下嘴唇却紧紧地抿着,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虽然耳机那边没声音,但她知道,晏廷肯定也感觉到。
她缓缓情绪,又问:“那家里两个兄弟呢?”
老婆婆听严徽话,皱着脸重重叹口气:“这种家庭孩子能讨到什好啊?妈妈有病,爸爸还不是个东西,不过也是造化弄人,他们家也算路看过来,小两口刚结婚搬进来时候多幸福,两个家境都不好,还是起把生意做起来,结果生孩子得白血病,治也治不好,不治又不行,好好家子看着就不行,运气也不好,生第二个孩子,骨髓也配不上。”
严徽深深地皱起眉,听到白血病这三个字,她忽然就反应过来,晏廷几个月前拍部电影,入戏太深心里难受很久,跟她说不少剧本内容。
边上有人轻轻碰他下,他迟钝好久,抬头看,是个不认识病人。
“你手机响半天。”病人说着指指他口袋,继续往前走。
徐昀杉终于听到自己手机铃声,丢魂稍稍回到现实,他想起自己中午过来没请假,把手机
那剧本是编剧自己事情改编,因为治病很费钱,她前不久刚为他发过次募捐。
简直跟这婆婆说模样。
严徽暗暗吸口气,问道:“这家人是姓何吗?”
“爸爸姓何,妈妈姓徐,两个小人跟个。”那老婆婆见她连名字都记不清,又好心劝道,“可能话说得难听,但还是劝劝你,既然关系没那熟,就别找,也别联系,哥哥死还好,没死那就是无底洞,你说你真看到,难道不救吗?当初刚出事那会儿,哥哥来找借钱,后来要还也没要,但次能帮,难道次次都帮吗?这也是没办法事啊。”
严徽沉默地听着,耳机里传来串忙音,晏廷把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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