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廷难得尴尬下,七年前跟徐昀杉打完架,他身心都很受伤,闷在屋里关两个星期。
这期间严徽去帮他处理打架事情,回来跟他提起徐昀杉,他第次也是唯次跟严徽发脾气。
“那时候是有误会,现在都解决。”晏廷道,“你就告诉吧,还有你当时去处理打架时候,发生什事?当时想跟说什?”
严徽还卖关子地沉默会儿,才开口道:“你把人家伤成那样,心里过意不去,事情处理完之后,第二天正好闲着,就去医院看看他。”
不远处绿灯跳红,晏廷驱车停在线后。
事情没有花太多时间,大概个小时,晚饭做好。
晏廷把菜都端出去,又在楼上喊严徽上来,严徽牵着丘比上楼,它乖巧地坐在严徽边上,三人狗吃顿和谐晚餐。
晏廷不厌其烦地给严徽和徐昀杉剥虾,边剥边和严徽聊天,徐昀杉还是有些拘谨,严徽大概也看出来,只偶尔找他聊几句,其余时间让他安心吃饭。
等饭吃完时候,天已经黑,严徽最近在养生,九点就要上床睡觉,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晏廷去取车,打算送严徽回去。
“他伤虽然在鼻子,但是做完手术也需要人照顾,结果去以后,发现他个人坐在病床上画画,饭都没吃。”严徽回忆道,“问他你爸妈呢?他说他们有事来不,当时还挺生气,看他妈妈样子,也不像家里穷,来不也不请个人照顾,钱都不留点,看着也难受,就给他请几天护工。”
“后来问护工他情况,护工跟说他家里人那几天次没来过,在他出院前又去次,给他联系方式,要他有什需要就找,但是后来他也次都没找过。”
晏廷面无表情地盯着红绿灯,灯已经重新变绿,他却没有立刻启动车子。
严徽叹口气:“那联系方式是硬塞给他,他不来找,也不好再去找他,毕竟是别人家事,过多干涉也不合适。”
“他家里对他很不好。”晏廷
刚坐上车,严徽问:“你跟昀杉说拍戏事?”
“做饭时候说。”晏廷道。
“马上就要走这久,还闹出这种事情,怎有你这蠢儿子。”严徽嫌弃道,“当初还把别人打成那样,真不知道昀杉看上你什。”
晏廷默默挨骂,只在严徽说最后句时努努嘴,他想起之前徐昀杉和严徽对话,问:“你之前说等他联系,是什意思?”
严徽冷哼声:“你不是坚决不要听到跟他有关任何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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