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能便宜多少啊？”那头传来沉重
呼吸声，似乎在隐忍，“几百块钱都要省着，你是有多缺钱？那干嘛还非要提前回去，到底是多重要人，需要你迫不及待地贴钱往回赶？你缺钱干嘛不说？干嘛非要死撑着？！说出来是会死吗？！是……”
“……晏廷。”
电话那头声音戛然而止，像烧起来火被浇
盆水，瞬间就平息下来。
好会儿都没人说话。
“晏廷。”
…
徐昀杉看着广告牌，突然觉得身上东西千斤重，压得他没法继续走下去。
好累，好困……
手机在这时响起铃声。
徐昀杉迟钝地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名字，许久才接起来。
徐昀杉又叫声，声音很轻，像喃喃自语。
那边响起低沉嗓音：“嗯。”
“
喝酒。”徐昀杉低下头，呼吸很沉，他闭上眼睛，瓮声瓮气道，“头好晕，你来接吧。”
“喂？”
“你坐火车回来？”那头语气带着些许怒意。
徐昀杉：“……嗯。”
“你疯吗？为什
放着好好飞机不坐，去坐那久火车！”
“因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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