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机走vip绿色通道,几乎没有花费时间等待。
郁光跟着叶斯上飞机,竟然在机舱看到好几个眼熟人。
其中当属头酒红色头发四枫院隼最惹眼,他们对视眼,四枫院隼没理他,朝他身边叶斯点点头。
郁光在心底暗骂,面上却不显。
宿良霁也在飞机上,巧是对方今日戴发簪,男人朝他笑笑,道:
夏日快到头,但外头太阳还是很晒。
郁光下车把黑色遮阳伞撑开,举到叶斯头顶,刚把行李搬下车艾伦看见这幕,眼睛都瞪大,赶紧快步过来想接他伞,还边赶边说:“郁先生怎能干这种活儿,奴来奴来。”
但艾伦也没能接到伞柄,在他愈发震惊眼神中,叶斯从郁光手里把伞拿过去。
艾伦嘴皮子抖抖,犹豫好久还是没把“叶先生怎能干这种活儿,奴来奴来”话说出口。
叶斯轻描淡写看他眼,扬起下巴点点两箱行李。
情认真,手握着木梳将半长头发从头到尾点点梳顺,头皮传来轻微拉扯感,力度适中,很舒服。
俗话说,认真男人最撩人。
此时此刻,郁光深以为然,心里仿佛装瓶气泡水,被过于急躁心跳给摇晃到,咕嘟咕嘟冒起粉红泡泡。
叶斯手骨节分明、白皙而修长,或穿梭在黑发间,或握着木梳玉簪,都好看。
肤色甚至比玉簪还要更白些,有种莫名病态奇怪美感。
“没想到这次去C市你也来,忘记准备礼物。”
话音未落,郁光感觉叶斯牵着自己手紧
艾伦噤声,默默把行李提起来,跟在两人身后,看叶斯给郁光撑伞,往登机口走。
夏末初秋天,居然还这热,在郊区小楼里住久,室内室外都是清凉宜人温度,乍出来倒是有点不适应。
郁光轻轻扯着叶斯衣角,小心没把对方西装给弄皱,直到进东航站室内他才松口气。
“学长你热不热呀?”
“还好,”叶斯收伞,手背探探小家伙脸颊温度,确有点高,“等会儿飞机上有冰镇果盘,消暑。”
但郁光知道这双手主人点不病弱,这双手充满力量,嘴对嘴点烟时不由分说扣住他后颈是这双手,落泪时强势捏起他下巴抬起,点点替他擦去眼泪也是这双手。
而如今,这双手缠绕挽起青丝,握住白玉簪穿过固定,再调整位置。
他喜欢得紧。
整理好切,叶斯领他出门,郁光这才发现路不对,他们要去不是山顶停机坪。
李管家伤势还没恢复,仍旧是艾伦代班,将行李装进后备箱,开车送他们去东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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