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几年前
病人信息是件困难事。
郁光找
肿瘤内外科室护士站护士询问，
连问四五个都说不知道，倒是个年纪稍大护士拿着他显示照片手机看过半晌说有印象。
“这小伙子
好像见过，姓陈是不是？”
他闭眼，在脑海里过遍方才视频通话中与叶斯最后对话。
这两天他制作蛋糕时没有次烤糊，全都是质地太过稀软，但叶斯刚才没有反驳他话，甚至都没有发现不对。
这说明对方并未时刻开着链接，这于他来说是件好事。
－
试探之后，郁光瞒着叶斯去趟南城第人民医院。
，可算是掌握确切发酵温度和时长。
万事俱备，就等叶斯回来。
视频电话快结束时，郁光突然叫住叶斯。
他摸摸左耳耳钉又看眼床头边鸦青，“学长这几天直开着链接吗？能看到？”
叶斯失笑，“怎
，不愿意让看？”
昨晚视频通话中叶斯提起明天需要处理事情有点多，郁光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如果等叶斯出差回来，他单独行动机会就少。
出门前，艾伦拦住他，询问他要去哪儿且想跟着起去。
郁光有另外打算，当然是口回绝，解释说想去买些新鲜材料等后天叶斯回来给他做红丝绒蛋糕。
闻言，艾伦没有再坚持，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别扭，蛋糕烤糊糗样都被看去。”他存试探心思，而叶斯没有反驳他话，只说，“耳钉开启链接时会闪烁两下，遇到紧急情况可以联系。”
结束通话后郁光在床上翻个身，床头趴着鸦青似乎正在熟睡。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去阳台。
郊区没有太多住户，光污染较少天幕愈发深邃幽黑，衬得散落星子格外闪耀，如同镶嵌在贵妇晚礼服上繁盛碎钻，熠熠生辉。
郁光点根烟，猩红燃烧烟头忽明忽暗，也似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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