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叶斯幽邃如千年古井眼眸。
“如果哥哥和样都是Rhnull血型,您会选哥哥还是呢?”
作者有话说:
之前有过伏笔,不知道宝子们记不记得Q
从他哥死去那刻起便注定接踵而至灾祸,十数年隐忍与疼痛,他好像还是没能释怀。
叶斯按住他手腕,连带着毛巾起拉下来。
视线不再受阻,叶斯凝视他眼眸,轻易洞察人心,“怎?刚才发生什?”男人视线微移,落到床头柜反扣手机。
郁光也跟着叶斯看向手机,垂敛眼睑颤颤,嘴角刻意维持弧度彻底消失。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他曾经憎恨至极女人声音。
或许是骨血相连亲缘冥冥中难以斩断,郁光在沉默呼吸声中竟有所预料。
眉头紧蹙,郁光刚想挂断电话,那头女人开口。
“郁郁啊,是你吗?”
“……”
-
子过得郁光像浸在蜜罐子里小孩儿,尝到太多甜头,所以那些许不完美地方也能勉强压下去不多想——
在某个寻常夜晚,他靠在床头看着叶斯去洗澡前看过《罪与罚》,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柔软水声,温馨又美好。
床头柜置放手机突然响。
是他手机铃。
知道他手机号码人很少。
女人似乎比从前变许多,语调、音量、用词,就连声音,透过电子设备传输而来都有些失真。
郁光反复更换左耳右耳去听手机里传出声音,贴很紧。
他想,手机里可能居住着只鲜少出没怪物,张着血盆大口,身形庞大且浑身血红,肌肉撕扯筋皮,藕断丝连拼凑成具怪物身体。
张牙舞爪地怪物却会在电话接通时瞬间更迭嗓音,温柔亲切,试图诱拐无知迷路者。
郁光突然摸摸手腕内侧血管筋脉,那里疤早已在无数次激光手术中消弭,变得平滑。
叶斯湿漉漉地出来时郁光电话早就通完。
他把书签夹好,面色如常地跪坐起来帮叶斯擦头发——这似乎已经成两人之间心照不宣小情趣。
只是郁光再没试过像掀盖头那样掀开毛巾向叶斯求吻。
今晚又与往常稍有不同,郁光因为那通电话分心,擦拭发丝时偶有停顿。
这多年过去,过去事如浮空缥缈云,飘来飘去又回到他眼前。
谁会大晚上打电话来?
疑惑地捞来手机,屏幕上是串完全陌生号码。
他有种不好预感,指尖在屏幕上长摁许久才滑动到绿色接听键。
“喂?”
回应郁光是电话那头长久沉默和错频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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