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真是这样。
他们是互相喜欢。
他似乎看到那人龙袍加身,威严万千,他手不再如同少年那般炙热,声音也满是威严:“寞潼,对不住,朕……此生负你。”
他又似乎看到那人身红衣,他身边站着娇柔女子,纤纤玉手与他牵握在处。他许下:“此生定要娶你回家”那句话,似乎都成笑话。
白琏笑笑,反问道:“殿下,你可知今年几何?”
楚茗看着他皮肤光泽,只有在眯眼笑时候才会出现在眼角几丝点也不明显细纹,猜测道:“三十有五?”
“今年,已是不惑之年。”
做咸些,又有什区别?
白琏看着眼前人瘦尖尖下颚弧线,节纤细脖颈从竹青色衣领中伸出来,淡蓝色血管在皮肤下隐隐可见,随着他咀嚼动作,脖筋似乎都不堪重负地吐出来,更显得他瘦得形销骨立。
楚茗拨半碗饭,就再也吃不进去,只好唤杯清茶漱口,半晌才有些踌躇地问道:
“怎没见家中夫人?”
只见白琏直带着温和笑意脸忽然僵下,他似乎很不愿意面对这个话题,低头掩饰性地拨口菜,又呆呆,最后才道:“没有娶妻。”
楚茗是真没有想到他今年已经四十岁,他脸看起来明明才三十出头。
又听白琏轻声道,似是三月飞絮那般轻,声音里满是婉转哀伤:“心上人,和他已经不可能,他身份高贵,在他面前不过是渺小若尘……哪里高攀上他?再者……同他在起,那边是有违纲常,不会被世人祝福……”
楚茗平时玲珑剔透个人,遇到脑子不清楚时候竟然也会犯傻。他就这样自顾自地认为这个人便是当今储君——他夫君,燕承启。
难道都是因为他出现,才搅乱这原本可以暗处直在起燕承启和白琏?
楚茗时间觉得全身血液都被冻住,肺里空气都被抽干,令他连吸吸气,缓缓,都这样困难。
楚茗有些吃惊,皱起眉来,他向善于察言观色,他看出来白琏似乎很回避这个话题,但他也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今日来此真正目就是这个。
“太傅……可有意中人?”
白琏有些僵硬,眸子慢慢地垂下去,嘴角弧度也有些牵强,最后还是如实回答:“有。”
“那为何不长相厮守,与其相伴?”
白琏深深地叹气,他似乎看到多年以前,那浓眉大眼少年勾上他肩,笑得眉眼风流,笑得狡黠,肚子坏水:“小琏儿,今儿个们逃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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