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连床都上,昨夜被里翻重浪,还轻薄个屁?……
楚茗瞪燕承启眼,秉着最后点点仅存理智,从牙缝里漏出几个字来:“你快回去……不想让弟弟看见你。”
燕承启虽然常在御书房见到楚茗,但对于上京双璧另个人物楚瑜,却是接触得少之又少,仅仅耳闻过其狠决毒辣手段。
记忆中,仅在几次年尾内务府查账时见过几次,倒也是个与他哥哥不相上下美人,只是记忆中,楚瑜似乎美得更加凌厉,更加妖艳,眼角眉梢都带着股别样风情,只是那风情里,却多少掺杂着些不易被人发现疲倦与寂寥。
并没有好好将衣服穿好,只是随手捡件外袍披在身上,他轻轻绕到塌前,手挑起那人因疲倦微微垂着头,唇角勾起个似有若无笑容,却在看清那人以后戏谑眼神突然变化。
眼前那人面若冠玉,眉眼温润,眼神却清冷如冰雪,里面闪烁着智慧光。乍看,竟有长刀破雪之姿。
只是,那眉目,无端地令他想起那个人……
这愣神功夫,楚茗已经挣脱他手,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淡淡扫在门檐上,无声地“请”燕承启出去。
燕承启低垂下眉眼:“还请大学士……切莫将你之间事与父皇说,本宫愿尽本宫所能给你补偿……”
这次燕承启倒是没
“臣该说什?”楚茗怒极反笑,“殿下怕是想多,昨夜事,本来就是纾解欲望,人之常理,欲之本性,请殿下务必不要觉得亏欠,现在,请您回东宫。您还是只是昨日参加臣家宴时醉酒借宿夜干干净净太子殿下。”
楚茗咬着牙将那干干净净四个字咬得极重,此时傻子也都听出楚茗是生气,在冷嘲热讽燕承启。不过燕承启倒是没有生气,比起那往日端庄恭敬,丝不苟地站在父皇面前汇报各路奏疏等事宜翰林院大学士,眼前衣衫凌乱,眼角还残存着昨夜抹艳丽红,言辞凌厉他仿佛多几丝生气,更加可爱些。
“好。不愧是翰林院大学士,有修养有内涵,连拐着弯奚落本宫听在耳里都这般动听。”燕承启扯开个有些流氓笑容,俯下身在楚茗耳畔轻轻亲口,语中含笑:“是?那不知道大学士昨夜夜风流,本宫可有伺候好您?”
楚茗白皙脸上爬上许些红晕,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流氓人,平时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见他都要礼让三分,恭敬地尊他声大学士,连皇上都会给他三分薄面,从来没有人在他旁边这样与他调笑,轻薄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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