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不是对你不好吗,选。”
“对你好,当你世界。”
半晌后,谢钦嗯声,说:“生日那天问你要糖,还记得吗。”
“想吃哪种。”
谢钦注视着蒋严欲,晦暗不明道:“伸舌头,别问。”
性格,是被很多人羡慕着,包括蒋严欲。潇洒随性到极致,想做什就做什,不惧死亡,没有顾虑和软肋,既活在这个世界上,又不用遵守这个世界规则,游离在正常人之外,却得到正常人梦寐以求自由。
蒋严欲是活在规则之下人,二十三岁前他和谢钦样自由,而真正踏入社会以后,铺天盖地压力、责任、义务像镣铐样,束缚住他手脚。
他再也没有年少潇洒轻狂,只剩疲惫身体和抗满重任肩膀,随心所欲这四个字彻底离他而去,他从“生活”沦为“活着”,沦为这世界上大多数人,每天被生活压榨得苟延残喘。
“捡你是因为你这张脸,”蒋严欲坦白道:“后来相处久,才认定你这个人。”
“不想你跟样,性格被生活磨平,活得像个机器,”蒋严欲看着谢钦眼睛,说:“想让你代替,直自由下去。”
蒋严欲照做。
谢钦揽住他腰,倾身吻他,含住他伸出来舌尖。
“这种。”
―正文完―
“所以愿意给你撑腰,你尽管自由,后果担,责任负。”
“你自由,就自由。”
谢钦认真听完,笑笑,“这是不是叫精神寄托?真够高大上,直以为你拿当床伴。”
“跟在块不好吗,”蒋严欲低头点根烟,“你小时候缺失亲情,补偿,你以后爱情,给,所有你想要东西,个人就能给。”
“跟在块,等于得到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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