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宁学长,你能不那幼稚吗?
他今天受刺激,所以格外来劲,最后,喘着气在她耳边恨恨地说,“从今天开始,好好看着宁茴!不准她出去!尤其以后任何聚会应酬,凡是萧伊庭有可能出现地方,都不准带宁茴去!”
“……”她无言以对。
他算盘打得很精,礼儿是收,萧家宝贝也到宁家来,可宁家孩子始终是宁家,不让你见,你还怎当干爹?
然而,这个算计社会,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是最聪明,谁也不知道谁是最后赢家。
被女儿拽在手里,他脑中嗡地响,立即瞥向旁宁茴“坑蒙拐骗”回来礼物,拿在手里细看,咬牙,“混蛋萧二,这回是下血本玩真!”
听见这话,阮流筝才觉得这俩玉饰莫非很昂贵?她是不懂玉,虽然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理儿她知道,但是她直以为,随随便便就散给个小孩儿东西,就算真很贵,也定是有价,至少宁家能力是能还得起这个礼,而且萧伊庭也说,不是什值钱玩意儿。
但现在看来不是,有些忐忑地问他,“这玉镯和玉佩怎?很贵重吗?”
他哼声,把东西放下,“当然贵重!当年为这东西,不知道多少人争得你死活。说是传家宝都说轻。”
“那怎办?”阮流筝现在才觉得自己犯错,“那……要不们还是把东西还回去吧?”
在宁主任自以为平安无事地过数天以后,终于有天能按时下班和家人吃个晚饭。近日来每次回家宝宝们都睡着,他只能看着他们睡颜解解馋,早上又匆忙得很,也没时间和孩子们多互动,他已经好几天没听到宁茴叫粑粑,毕竟,他茴宝宝是个有个性宝宝,不是你叫她干嘛就干嘛,她有自己原则呢……
结果他眼瞪,“还什还?这东西值钱!咱茴宝声爸爸不值钱?虽然不同意,但已经叫,就不能白白让萧二占便宜去!句话!东西收!认干爹,不可能!”
“……”果然,不算计,不兄弟……阮流筝嚅嚅唇,想说,人家可不是要当干爹,人家不要干……不过,还是不说吧。
话虽这说,可宁至谦心里这闹心啊!如猫抓,如火焚,怎也静不下来,翻身就压在她身上,行动粗鲁。
“干什呀!弄疼!”别是想用这个惩罚她吧?惩罚她今晚做错事?
他恨恨地道,“再生个女儿!气死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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