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你姐珍惜!”裴素芬横儿子眼。
阮朗无话可说,却还要犟嘴,“反正觉得姐可以傲娇点,男人嘛,都这样,越难得到越珍惜,你越匍匐在他脚下,他越忽视你,你看姐这样,任性地抛弃姐夫,姐夫这多年还把她追回来不就是!”
“尽讲歪理!”阮建忠要吼他。
阮流筝噗嗤笑,暗暗觉得,阮朗这话也有点点道理,和当初薛纬霖说有异曲同工之处。
“你还笑!”裴素芬戳她脑门,“离婚时候快被你气死!夫妻俩吵架,再怎吵得天翻地覆也不要提离婚两个字!多伤人啊!这次你再这闹可就不认你!”
阮流筝笑,被儿子比下去他也要吃醋?
还好,宁想这只小苗弹性极好,被他爸打压马上又能抬起头来,笑嘻嘻,似乎爸爸妈妈结婚他是最高兴个,当然,爸爸妈妈结婚就可以有小弟弟小妹妹,妈妈还能住到家里来!
当晚,阮流筝吃完饭就回家,完全无视某人幽怨眼神。
第二天要结婚,这婚前晚还是很激动,虽然不是第次嫁给他,但是执着十几年爱恋终于真正开花,其中滋味,不是甜蜜词能形容得尽。
阮朗也专程回来,家人凑在起说话。
这话说得重些,不过,阮流筝也能体会自己离婚以及远走他乡多伤父母心,“好嘛,妈,错还不成,这次不会,会好好对待你宝贝女婿,再乖乖给他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成吧?”
裴素芬这才放过她,不过,没说几句又绕回来,将十年前叮嘱她怎给人当媳妇话又重复
裴素芬握着她手,语重心长,“筝儿,从前啊就跟你说,至谦是难得好男人,你不听,任性要离婚,现在还能把他找回来,真是天上掉下来好运,这回可要好好给人当老婆当媳妇,不要再任性,你是运气好,遇到个好婆婆,换个折腾点儿婆婆,你哪有这好日子过?要惜福啊!除和你爸,谁会直骄纵你?要懂得适可而止。”
过去种种,阮流筝从来不跟家里人说过,如今也不打算再说,只温顺地看着妈妈,答应着。
阮朗却道,“妈,您就放心吧!不管姐怎任性怎骄纵,姐夫都会宝贝着她!”
“你又知道?要你多嘴?”阮建忠斥责儿子句。
“当然知道!”阮朗不服地说,“别人家怎样不清楚,但姐夫只认这个,都十多年,对们只有越来越好,之前姐都跟他离婚还对们家这好,你们能再找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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