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心态,倒也从不自怜自艾,然而,却不曾想,这病,把他给惊动。
他在这陪天,也没请各特护,就自己守着她,下午保姆来时,他让保姆替下,自己去接宁想。
她以为这下走不会再来吧?谁知又来……
上回得他这照顾是什时候呢?得追溯到她生宁至谦那时候。他在她面前立誓要当个好爸爸好丈夫,所以忙前忙后地伺候她,从饮食到生活。
宁家老奶奶不让洗澡,她又讲卫生受不,他便烧滚滚姜水,给她洗身,给她洗脚。
温宜哑着声音,“不用。”
宁守正顿顿,还是要给她擦,“医生说,要保持卫生!”
“叫保姆来。”
“保姆要照顾宁想,你何必呢?都这样还跟犟?”宁守正举着毛巾,还是在她脸上轻轻擦两把。
“那请特护好。”
宁至谦到北京时候,已经是晚上,从机场直奔医院,途中,给家里打电话,是保姆接。
“是,宁想呢?”他挂着儿子,温宜生病,保姆能管好吗?
“宁医生,宁想下午是先生接回来,刚从医院回来,现在已经睡觉去。”
宁至谦听保姆话倒是怔,“宁先生接?”
“是啊!”
宁守正没说话,继续给她擦擦手。
温宜送来医院后,经诊断,马上就做手术,手术结束之前,保姆就已经联系到宁守正,所以,出手术室,第个看到人就是宁守正。
突兀而又略惊讶。
这久以来,她起床时宁守正已走,她睡觉以后宁守正才回来,平时在公司除开会也少碰面,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有些情绪也渐渐淡。
习惯个人,只道生病也个人扛就是,横竖家里有保姆,有钱可以请特护,男人,真是可有可无。
“他现在人在哪?”宁至谦确感到意外,那人还知道管宁想?
“在医院。上午联系到先生,先生从山上下来就直在医院,直到下午接宁想。”
“好,知道。”他挂电话,也匆匆往医院而去。
医院。
宁守正打盆温水来,拎干毛巾,温温地,欲给温宜擦手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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