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来挑去也不知要看什,随意放部。
有时候人并不是真需要看电影,只是需要些声音让这个偌大空间充实点,那样就可以假装自己不是个人,就好像他曾经在身旁时那样。
用手机打个电话给妈妈,告诉她,今晚不回家,结果发现两条新彩信。
打开,熟悉字体,熟悉纸张,写着很多很多字,他还从来没写过这多字给她,分成两张照片发给她,她还要放大才能看清楚:老婆,对不起,为昨天话道歉,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不喜欢这种感觉——把握不到你感觉。
和你都说过,不想再吵架,可是仔细想想,吵架未必是坏事,至少说明们都想沟通,想把自己内心想法说出来,某种程度来说,这是件好事,最怕是,什都不说,最后莫名其妙,故事就结束。
好,凶也好,都不会真正生你气……
她个人哭完,个人擦泪,再个人默默开车。
经过他们爱小巢时,她方向转,情不自禁开进去。
在自家单元楼下停好车,正好遇到楼下大妈。大妈还记得她呢,热情地和她打招呼,“这是宁医生太太啊!”
“是呢,大妈。”她脸上皮肤绷得紧紧,泪痕犹在,却极力展颜。
然而,吵架总归是件让人不愉快事,甚至伤心损肺,折磨得人憔悴。所以,还是把想法用信形式写下来吧。
老婆,这是第次给女生写信,等不及邮政慢吞吞服务越过重洋把它送到你手上,所以还是这样拍给你看。
知道性格在某些方面很古板,古板得不像个年轻人,但是没有办法,就是这样,好像很难改变。比如,你跟薛纬霖吃饭喝酒这件事,不想再指责你什,也许你认为薛纬霖是你朋友,可在眼里不是,他是个对你有企图男人,在看来,明知你有老公,还要向你献殷勤男人,再如何出色也是不喜。也许你认为跟朋友出去喝酒没什,但在看来不是,你醉得塌糊涂,
“怎个人呢?宁医生呢?”大妈还不知道宁医生出国。
“他忙工作呢!先回家!”她和大妈起走进楼道里。
进电梯,路和大妈说说笑笑,好像他真只是在值夜班,离她不过昼夜距离。
自他走后,家里就没人来过,厚厚层灰。
她是真没那个精力全部打扫,只收拾客厅和厨房,也没有吃,她给自己煮碗白水煮面,调味,坐在茶几前她常坐地方,边拌着面条边挑电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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