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去,扔包东西给她。
她挑能用,给薛纬霖包扎,可是,如果伤到脏器,这样包扎法还是不行,定要及时送医院!但他们俩现在都毫无办法,为什还没动静?难道那人没找那家店?也没打电话?
这边,薛纬霖脸色渐渐苍白,甚至开始出冷汗,阮家裴素芬也已急坏。
阮流筝外出买药久久不归,她试着打阮流筝电话,却关机,立即给宁至谦打电话。
宁至谦正准备睡觉,宁想最近学会录视频,开始喜欢睡前录段视频给晚归他看。
里也不救你们人!”
听她如此说,那些人再次犹豫,终于有人把薛纬霖重新绑,而且这次绑得严严实实,扔到她面前。
叫阿九那人也没阻止她,将她推倒在地,让她查看,只是不给她松绑。
她仔细看下他伤口,不在左胸,至少心脏是没事,可是看样子扎得很深,血将他浅色衣服后背几乎全染红,她很担心,不知道到底扎伤到什程度,不知道是否伤到脏器。
“没死!”叫阿九那人冷哼。
此刻他躺在床上正在看宁想给他录视频留言:爸爸,奶奶说您和妈妈明天去草原结婚,爸爸,祝您和妈妈……嗯……白头到老!生好多小弟弟小妹妹!想想帮您带弟弟妹妹玩!
他笑,因为明天大早要出发,他准备录段给宁想明早起来看,恰在此时,手机响。
他看,是阮家电话,还以为是阮流筝,笑着接,“喂?”
他想问,是不是太兴奋所以睡不着,然而,还没开口,那边传来裴素芬声音,“至谦,流筝还没回来!”
“给松绑!要给他止血!”她十分焦急,如果薛纬霖不是为救她,也不会被他们掳来。
见那些人无动于衷,她急道,“松开手,依然绑着脚行吗?”
那些人对视眼,阿九松开她绑手绳子,同时,所有匕首都齐齐指着她,她若想有点点逃跑想法都是不可能……
她也顾不得这形势,只解开薛纬霖衣服,发现刀口真极深,薛纬霖有些嘴唇发白。
“把你们止血都拿来!”阮流筝冷声道。这里有伤者,她进去时候就发现,他们是备止血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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