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谦,这个星期你去趟沈阳,那边胡主任请们去会诊,你声明在外啊,人家都知道你做科研,首创技术,去给兄弟医院帮帮忙吧。”刘主任道。
宁至谦在温宜面前已经打预防针,但是其实内心里还是有所迟疑,“刘主任,还有别人选吗?”
“怎?不想去?”刘主任反问。
应!”
宁至谦蹲下来,蹲在她膝前,“妈,老头今天对说,他很羞愧,没能成为榜样,没能成为个可以让崇拜父亲,其实,没有告诉他,小时候还是很崇拜他,崇拜你们俩,但是后来,崇拜人就只有您个,而且年纪越大,您在心中形象越高大,在成长过程中,是您直教导该成为怎样人,正直、善良、有责任感、胸怀宽广,您说是个男人要具备基本品德。是朝着您指引方向长大,后来选择当医生,您也十分支持,更教导要有颗博爱心……”
温宜听,转开脸去,“所以,你现在拿教你来打脸?正直善良,博爱有责任心,胸怀宽广,就该原谅个小三?你就可以去救你妈妈仇人?”
“妈,不是。”宁至谦摇头,“有人,您可以辈子不原谅,即便是,也无法原谅,您看现在还不能原谅老头,但是,除是您和老头儿子,还是个医生。老头说沈阳那边会向北雅求助会诊,那必然是跟医院和科主任请示,医院怎安排,还是未知数,并不定是。但是,妈,也不想跟您说谎,在给个病人治病时候,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种是医护人员,种是病人,再也没有别身份混杂其中,是富豪*员也好,是至亲好友也好,哪怕是重大犯人,也只是病人。”
“你走吧,不想看见你。”温宜侧身,躺着睡。
“妈……”
他连叫几声,温宜也没有再回答他。
连续两天,宁家气场都十分低,温宜渐渐好些,没有再反复发烧,嗓子也清楚些,只是面色依然蜡黄难看,也不愿意跟他父子二人说话。
宁至谦每天回来必然亲自给温宜把脉,也陪着她说话,各种开导安慰,温宜是疼儿子,儿子如此哄她,她心里也平些,加之不时流筝还打电话来问病情,她更不能跟流筝也拉下面子,所以也没那激怒攻心,但是不能提手术,更不能提沈阳,否则必然再度翻脸。
直到新周,宁至谦去上班,被刘主任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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