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晨含着泪笑着,她眼前已经出现那个人身影,英挺,帅气,无人能比,“姐姐,他工作很忙,你知道吗?跟他认识四年,和他在起时间加起来没超过两个月。可是爱他,跟时间没有关系,两个月和辈子不同,只是能多看他几次而已。姐姐,你能理解吗?”
她怎会不理解?她从大开始爱个人,十三年今天和十三年前,也并没有太多不同。
她用力点头,虽然朱雨晨并不定能看清,“当然理解!完全理解!”
“两个月啊……”朱雨晨感叹,“还是太少些,如果能再有几个两个月该多好。姐姐,近来常常忘记事,好多事明
她收,破天荒第次收病人礼物。
朱雨晨很开心,把剪下来头发放进盒子里,和那本日记本起。
“姐姐,你知道每天在写什吗?”朱雨晨抚摸着日记本,轻声问。
“小雨愿意告诉吗?”
朱雨晨点点头,“姐姐,长头发,日记本,都是和个人有关……”
看,小雨怎样都好看。”
没有头发,朱雨晨那双眼睛韵味更加突出,青山烟雨,不食人间烟火。
“姐姐,可以帮从柜子里拿个盒子出来吗?深绿色。”朱雨晨说。
“好。”她打开朱雨晨柜子,看见里面果真个深绿色盒子,系条宽大白色绸带。
她把盒子交给朱雨晨。
果然被她猜中。
“二十岁认识他,四年,他喜欢长发,所以直留着,宝贝着,但是最近掉得有些多,挺心疼,有时候觉得掉不是头发,是在这人世时间。姐姐,没有那坚强,其实很怕,怕死,因为这世上有牵挂人,舍不得他啊……”朱雨晨眼中浮起泪光。
“可是……他在哪呢?”阮流筝听得心酸无比,从朱雨晨话里,能听出来朱雨晨很爱这个人,但在她病入膏肓时候,为什不陪在她身边?
“他?”朱雨晨微笑梦般美好,“他在工作啊!他不知道病,没有告诉他。”
阮流筝愣住,这大病也能瞒得住?
朱雨晨当着她面打开盒子,里面是她常常写字那个日记本,还有瓶香水。
她把香水拿出来,给阮流筝,“姐姐,这种香水是仿真栀子花,比较特别,喷在头发上就是这种,送给你,你要不要?”
“小雨……”她本来想说,医生不可以收病人礼物。
可是,朱雨晨却道,“姐姐,你会嫌弃吗?用些。”
阮流筝最终摇摇头,“谢谢,小雨,怎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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