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仔细想,好像自她回来后,确是他说那种状况……
“那个……太困嘛,没想起来……”她躺在被子里解释。
“算!”他悻悻,“还是想告诉你朱雨晨事,她跟说,如果她没能从手术室里出来,卡里治病剩下钱就帮她建立个老兵基金。”
“老兵基金?”这是个24岁女孩想法?
“嗯,她说她爸就是退伍老兵。”
个男人,他很强大,强大到可以为你撑住整个世界,可以引领着你走向通往未来路,可是这个男人,偶尔又会像个孩子样在你面前任性,这种感觉……
她轻轻笑。
她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没想到她准备睡觉时候,他电话又来。
“唔……”已经躺下她,略微困倦声音。
“睡?”他在那边问。
又想起什,回头微笑,“至谦,不是不关心朱雨晨说什,而是朱雨晨要跟你说事情,可能有关她隐私,她只跟你说不跟说,有她考虑,不想多打听,最重要是,信任你啊。”
这番话并没有让他眉目舒展开,反而皱得更紧些,“忽然觉得叫至谦挺不顺耳。”
“……”难道不是他让她这叫吗?“那你到底想让怎叫?”
他拧眉深思状,“不如……叫老公吧?”
“老……”她慢慢地拖着声音。
“可是……她有很多钱吗?”阮流筝觉得震惊。
“嗯,看,还不少。朱雨晨说她没上过大学,因为喜欢看书,所以开家书店,开很多年,赚些钱。”
阮流筝还在思索这个问题,他在那边又道,“流筝,在想,不管朱雨晨怎样,这个老兵基金都想帮她建起来。自己其实也有关
“嗯……”她回来给他整理那多病例,早困成傻子。
他于是叹声气。
“怎?”他林黛玉附体吗?怎越来越悲春伤秋啊?
“你啊,你有没有发现,不给你打电话,你从来不给打电话?”他那语气,十足十地像怨妇。
阮流筝清醒些,皱着眉觉得他抢是不是抢她台词?他们之间是这样吗?为什和她记得不同?她分明记得,只要不是年节生日,她不给他电话,他从来就不会打给她?
他洗耳恭听样子。
“男人!”她飞快说完,然后开门下车,留下串笑声给他。
他看着她跑进院门背影,唇角笑容扩散开来,只是叮嘱她,“你慢点儿!不抓你!脚才刚刚好!”
她回头跟他挥手,进家门。
其实,她在二楼直看着他车离开,直到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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