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拜托你告诉吧,可以改啊!”为什她觉得谈恋爱到她这里还是颠个个儿?难道正常不是该女朋友生气,男朋友使劲哄吗?她和他就这直不走寻常路啊?
因为很晚,早过下班高峰期,车路开得很顺利,他将她送到家门口,话也没说,开门锁,意思是让她下车。
她其实还等几秒,等着他说点什,但是他真没有这个意思,她便只好去开车门,准备下车。
手刚刚摸到车门,旁边人就冷冷说句,“就这下车?”
“那……还有什事?”她路都觉得奇怪啊,但是他不说,她不是头雾水吗?
她觉得,他定是遇到什难事,被领导批评?哦,事情是从朱雨晨开始,莫非朱雨晨给他出个难题?
术前有特别话想跟你说。”
“那去下。”宁至谦于是去病房。
后来,阮流筝直都没有问他朱雨晨找他干什,直到回家时候,他才在车上主动问起,“你不想知道朱雨晨跟说什吗?”
她奇怪地看他眼,“为什要知道?”
他不说话,闷闷地开车。
她于是猜道,“朱雨晨跟你说什?为难你吗?”
他臭着张脸,“没有人能让为难,除个人。”
“……”她不傻,当然知道他这个所谓个人指是谁,当然就是她这个小徒弟!可是她为难他看吗?“……今天做错什?”
难道她真做错事儿不自知,以致于让他被领导训?
“你还问?”他凉凉语气。
而且,这路都没再说个字,不说话倒也不奇怪,他本身话也不多,当然,说必然句句金句,但是他脸色都变,又恢复到前段时间冷漠似,所以,他这是什毛病?间歇性春风吹又生吗?
她几次打量他脸色,也仔细思考很久,觉得自己今天没有得罪他,工作也没出错,所以,他这沉重,是在思考朱雨晨对他说话吗?还是在思考朱雨晨手术?那个手术要全切,真难度很大。
她想想,道,“其实朱雨晨对你医术很有信心,也很有信心,既然你说你有把握能全切,那就定能做到,相信你。”
这算是狠狠实事求是地拍他马屁,该可以吧?
他还是那副表情,那她就不知道是为什,大概还是在思考手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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