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去上班,她补个觉,刚刚起来,刚刚等到他回来。
宁至谦开门时候,便看见她穿着柔软宽松长睡裙坐在窗口
阮流筝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这个人,不是她认识宁学长……
“说不过你,甘拜下风…”她躲着他,“真起行不行?不能再闹。”
他本来就是逗她,笑着放过她,看着她下地,看着她单脚踮着脚尖走路,不过走步,就上前扶住她。
“还是别乱跑!”
她轻轻甩开他手,“又没骨折!你当纸糊呢?还是医生呢!”
他却偏要腻着,不让她下/床。
她不禁有些无奈,学着他刚才口气,“那个高冷、丝不苟、说话从来不笑宁学长哪去?你把他还给!把这个流/氓收回去!”
他笑笑地看着她,“流筝,男人是本博大精深书,你不好好读,是认识不全面。”
“是吗?比咱神外专业书还博大精深?”她没把他话当回事栩。
他笑着收拢她臀,“嗯,是,勃、大,精、深……”
自己踮着脚走去洗漱,他看着她背影,笑。
春色已经很深,拉开窗帘,满园都是绿色,繁花点缀,阳台外架子上停着两只鸟,难怪早上鸟语不断,春季天空是最美,蓝得没有丝云彩。
阮流筝站在窗口,隔着玻璃,仿佛也闻到仲春气息,那是清冽草木香,是混合繁花香,是春水流动时,随波而来潮润,是风撩柳条时,漫天飞舞飘絮。
有熟悉车在白絮飘舞中驶来,她扶着窗户,微微笑,他门诊下班,又是天过去。
时光好短。早上破天荒吃到他做早餐,牛奶、蛋糕,加白水煮蛋,就煮俩白水煮蛋而已,厨房就跟水灾似,中午怎也不让他动手,直接叫外卖。
“……”直到某个博大精深东西顶着她,她才明白他这四个字是哪四个字,顿时哭笑不得,“宁学长,请你收敛点,这样变得太快,让下适应不,很不习惯。”
他蹭着她,“流筝,这就跟修行样,如果直素着,也没觉得多辛苦,但是旦开荤,那种想吃肉欲/望就发不可收拾。”
阮流筝眨眨眼,“所以,其实给你诊断是对?你果然是更年期?或者内分泌不调?”
“不,你诊断太草率,对本博大精深书,们俩该时时研读,定期开研讨会讨论,这样才能找出症结所在,再对症下药。”他很是认真表情,就跟在医院主持课题会时样。
只不过,跟他表情相左,是他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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