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是……”宁守正随即抗/议。
温宜沉着脸,“他让你戒烟戒酒!”
“谁啊?”
“你儿子!”
宁守正怔,“戒!”
宁至谦皱皱眉,“忙着呢,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温宜眼泪都快出来,“算算,也不想再啰嗦,你结不结婚是你自己事,逼出来婚也不幸福……”憋会儿,“就是担心,和你爸走谁照顾你,至谦,都在想,哪怕你喜欢男人也好啊,只要有人给你做伴!”
“……”宁至谦顿时无语凝噎,“妈,您真时尚……”
“是实在没辙!”温宜也觉得自己想法确荒谬。
“妈,让他把烟酒都戒吧。”他低声说。
去还不是家人,还不是要过辈子。”
宁至谦略略沉默,“已经忍。”
如果不忍,他刚才已经不择言多次,尤其,关于孩子话题,他那个爸是最没有资格提孩子二字!
“哎……”温宜再度叹息,“你爸去年年底做个全身检查,年纪大,什毛病都出来,各种指标都高,从年轻到现在,几十年,这辈子也就这样下去,也不想再继续纠结,不管怎样,相处几十年,也是亲人,骨连着皮肉血,痛俱痛,只希望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多陪你们些日子。”
他鼻子里冷哼声,“再继续在外花天酒地指标就必然低下去!”
温宜冷笑,“你儿子
话题换得太快,温宜先是愣下,之后才反应过来,点点头。
“回房间,您也早点休息。”他站起身。
温宜再次点头,也回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烟味,宁守正正坐在书桌边,边翻着什边抽。
她走过去,把将烟给抢,扔掉。
温宜被他这堵也唯有摇头,“你啊,你跟你爸这性格真是完全相反,倒是希望你能稍微出去花天酒地下呢?小时候还特别调皮,不断闯祸,恨不得把你塞回去重生,现在大,越来越规矩,生活习惯赶得上你爷爷!”
“妈,有您这样教儿子吗?还教儿子出去花天酒地?”难得有时间陪母亲说说话,他仰靠着沙发,纵然心里揣着事,也尽量说得轻松些。
温宜端着着,眉间染忧心,“不是着急你啊?过今天你就算34人!还是个人!如果又把宁想送走,你可怎办?你让妈妈怎放心?”
“妈……”长辈话题似乎永远是这个……
“至谦!妈妈从来不逼你!因为有流筝前车之鉴,妈妈不想你再随随便便拿婚姻当儿戏!可是,你总得有个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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