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却还是哭着摇头,“不样!爸爸!不样!饭饭是菜菜,菜菜是饭饭!只能有个!因为饭饭是妈妈狗狗!”
原来儿子是这想……
他时竟然无话可说。
宁想仍然在他怀里哭,“爸爸,饭饭喜欢别狗狗,是不是妈妈也喜欢别叔叔?”
“……”所以个谎言真需要很多谎言去圆,他有些头疼,“宁想,别乱说……”
宁想手背上伤已经处理过,此时不敢乱动,坐在爸爸怀里,被咬伤手老老实实放在自己腿上,声声,还在抽泣。
“好,宁想男子汉,说不哭就不哭。”他摸摸儿子头。
宁想眼泪婆娑地扁扁嘴,“爸爸,想想不是怕痛哭,想想不痛,想想是难过。”
宁至谦怔,“为什难过?”
宁想眼眶红,又要哭出来,“爸爸,饭饭不喜欢菜菜是不是?”
提起来,提进屋。
阮流筝再没继续玩心思,低头抱着饭饭进家门。
身后薛纬霖叫住她,“流筝?”
“嗯。”她沉闷地应声。
“没事,打疫苗就没事,不要担心。”他安慰她。
“没有乱说!幼儿园甜甜妈妈
宁至谦看着儿子哭红眼睛,心中有些不忍,想想,还是委婉地告诉他,“不是不喜欢,是因为饭饭和菜菜还没见过面呢,今天不是第次见面吗?因为不熟悉,所以才会有误会,以后常常见就会成为好朋友。”
宁想脑袋往他怀里埋,用力摇着头,忍着不哭,可是小孩子又控制不住,抽噎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不……再也不带菜菜……去找饭饭……”
“宁想,不要这想,爸爸不是说过吗?不能因为有次挫折就不敢再尝试……”
“不……”他还没说完,宁想就哭着大声打断,“不样,爸爸,不样……饭饭不要菜菜,它有别狗狗玩……”
“宁想!男子汉不可以这小气啊!大家都可以做朋友!菜菜就会有两只狗狗朋友!”小孩子想法有时候很奇怪,他尽量地劝着儿子。
“知道。回家,再见。”她没等薛纬霖回话便进家门。
家里,裴素芬边拆箱子,边在和阮建忠说话,“至谦送来!老家特产!哎哟,这多!这大地瓜!流筝从前可不是爱吃烤地瓜吗?还有这些,腊肠,鲜笋,干鱼,哎呀,这箱还有老参和鹿茸……哎,这混账狗,还把人孩子给咬……”
听着妈妈念叨,阮流筝耳边响起宁想清脆声音:妈妈,给您带礼物来……
顿时,又是阵酸涩。
防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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