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家属找到。”
“是吗?”这确是件值得高兴事,“来医院吗?怎说?”病人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还是有些担忧。
宁至谦摇头,“子女全在国外,要赶回来也得明天才能到。”
“所以,病人是个人住在国内?没有老伴吗?”阮流筝想到自己爸爸,想到自己在外那几年,庆幸自己回来,爸爸身体也不好,这种情形决不能发生在爸爸身上。
“没有。”他说。
阮流筝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个玩意儿,有用?
薛纬霖却把东西塞到她手里,“那走,你去上班。”
说完上车,很酷地开车走。
她不否认,他放下东西就走瞬间,确有点帅,可是,会不会帅得有点幼稚?她这辈子还遇到过这样人,硬塞给她按摩仪和感情?
她拿着按摩仪,如同捧着他给感情,为难。
然是,就算分开,你也不允许别人说他坏话。”薛纬霖听完,总结道。
“是。”她从不否认。
“流筝,男人和女人是不同。女人去宠爱个男人是很辛苦事,但是,男人宠爱女人会是件很满足事。喜欢看着女人在宠爱里变得幸福。”
此时,已经再次走到阮流筝家门口,他抱起饭饭,塞到她怀里,“回家吧,要开始追你,尤其在解你十三年后。”
阮流筝震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抱着西施走。
阮流筝黯然。
别人家生活,她没有权力说三道四,但是,个人孤独到老,会是件凄凉事。
她在空闲时候刻
急着去上班,按摩仪放在车里,直奔医院而去。
进科室,正好看见他,便把车钥匙给他,“开来,你要自己想办法开回去,要让司机来医院开吧。”
他接着钥匙,看着她背影掠过自己身旁而去。
“阮医生。”他叫她,“有件值得高兴事。”
“什?”她雄赳赳气昂昂从他身边走过,还是被吸引得返身。
她不知道薛纬霖会怎追她,可是却有种无力感。不多接触,却也看出薛纬霖这个人是有几分任性。
果然,第二天早,他就出现在她家门口。
“送你?”他从车里出来。
“不用,自己……”她发现她自己车并不在,阮朗这家伙彻夜未归!不过,她包里好像还有宁至谦家那辆车钥匙,打算今天去还给他,“自己开车。”
他却也不缠着她,从车里拿出个纸盒子来,交给她,“昨晚查过,你们神外医生左手容易受伤害,这个是手部按摩仪,你每天抽个时间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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