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至谦不动声色,“应该。”
薛纬霖手里还拿着支烟,并没有点火,这时候护士进来,看,立刻批评开,“这位先生,医院是不准抽烟!”
薛纬霖顿时尴尬,立即把烟放回去,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还没抽。”同时看宁至谦眼,这位老师刚刚并没有点破,是给他面子不让他下不来台吗?
阮流筝也来,帮着起把次性碗筷摆好,四人坐下来。
薛纬霖是见惯各种应酬场合,这时候想说点祝福话,对阮流筝,也对阮流筝老师同事,可是还没开口,宁至谦就道,“快点吃吧,趁着这会儿闲,不然等会又没时间吃。”
只不过在薛纬霖盯着菜时候终于发现他似,问,“这位是……”
薛纬霖马上伸出手去跟他握手,“你好,叫薛纬霖,是流筝朋友!今天她值晚班,特意来陪陪她。您是老师?”
他知道阮流筝是来北雅医院进修,刚刚听她叫宁老师,便猜到眼前这位大概是带她进修老师。
“是。”宁至谦也并没有表现出什异样来,只是客气地邀请他,“既然没有吃饭就起吃吧,医院条件简陋些,希望薛先生不要介怀。”
“不会不会!自从认识流筝,就直很佩服你们医生对工作认真态度,也很理解你们辛苦,所以,今天才会特意来和流筝起体会下这种感觉。”薛纬霖忙道。
护士是最忙,没等宁至谦开口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吞,阮流筝也不例外,稍稍比护士慢步动筷子,不过速度却不亚于她。
薛纬霖看呆,“流筝,你们吃饭……都是这跟打仗似吗?”
“是啊!见笑,吃饭可从来不淑女,不三两分钟吃完,只怕等下又
有病人。”阮流筝边吃边说,毫无淑女气质可言,然后又觉好笑,反问薛纬霖,“是不是被吓到?”
宁至谦淡淡点点头,“谢谢。”转而又问阮流筝,“值班护士呢?今天谁值班,叫她起来吃饭吧。”
“好!”阮流筝匆匆去找护士。
办公室剩下宁至谦和薛纬霖,想比之下,宁至谦更坦然些,并没有把薛纬霖存在当回事,薛纬霖却显得恭敬多,还给宁至谦递烟。
“不好意思,不抽烟。”宁至谦拒绝。
薛纬霖作罢,继续和他说话,“宁医生,您是流筝老师吧,谢谢您关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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